“我……”莫南感受到了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的重點是在嫌棄你好吧?!”
“可我的重點就在那豬上麵,你管的著?”
莫南氣得咬牙切齒,瞪著季歸然那小人得誌的臉,靈光一現,然後勾起嘴角道:“那行,我換個說法好了。”他還順便湊到季歸然耳邊,“是這樣的,我前不久就剛跟頭豬拜過堂……”
後者的臉色迅速黑了下來,季歸然怒極反笑,陡然間翻過身子,抬手掐在莫南腰側,硬生生地把他按回床.上,接著那手移到他後腰處,慢慢下滑,一邊探著一邊低笑著恐嚇道:“……痛到你喊爺爺。”
莫南一下子就想起昨夜的劇痛來,馬上驚慌地要推開他,可季歸然的手還是牢牢的摁在身後。他掙紮無果隻好開口警告:“你、你這算強迫!我可以去官府告你的啊!!”
“你去,”季歸然滿不在意,在莫南身上的手已經滑到臀部,“如果你還下得來床。”
“哇我錯了我錯了季大爺!”後.庭傳來令人驚懼的觸感,嚇得他連連認輸道,“我嘴賤我有眼不識珠!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了好不好!你想想我們還有要事在身,我躺床.上歇息也不好吧,對不對,所以三思啊,三思……”
“嗬,莫大少爺整天遊手好閑,竟然還記得正經事,”季歸然一臉戲謔,挖苦道,“我還以為你早忘到犄角旮旯裏邊去了呢。”
事實上的確是剛從犄角旮旯裏撿出來的……莫南內心嘀咕著。
接而他反應回來他的上半句話,相當不滿起來:“喂,什麼叫整天遊手好閑啊?我昨天為了找那條破蛇,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
“比如在坑底裏玩泥巴?”
“那能叫玩?!……”他忽然想起什麼,立馬神色嚴肅起來,“對了,那裏還有蛇,我親眼看見的,就在昨天那個洞裏,好大的一條,身上還有黑白的條紋,還會在牆壁上爬,你說它會不會有毒啊?”
“我怎麼知道。”季歸然並沒有興趣,“又不是印蛇,管它。”
“可是我差點就被咬了。”莫南想想就一陣後怕。
“怎麼沒被咬到?”
“你……”害怕馬上就被憤怒代替,“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不能。”
莫南簡直不想跟這人講話,多說一句都能被氣死,他氣累了,不免唉聲歎氣一番,然後詢問道:“我說,你到底跟我多大仇?”
“很大。”
“……我又不是樂意跟你綁一起,你至於麼。”
“至於。”
“喂,你就那麼討厭我啊?”
“……”季歸然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有些複雜,嗯一字竟是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他不知要如何回複,於是幹脆緘默不語。
“算了。”見季歸然不回答自己,莫南也不鑽牛角尖,索性轉了話題。他拍了拍季歸然的臉,開口:“起床了。”
“幹什麼?”
“咱們一起去昨天那個洞裏看看吧,除了那條蛇,我好像還看見裏邊牆上有刻著什麼東西,說不定這是個線索。”
“我……”莫南感受到了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的重點是在嫌棄你好吧?!”
“可我的重點就在那豬上麵,你管的著?”
莫南氣得咬牙切齒,瞪著季歸然那小人得誌的臉,靈光一現,然後勾起嘴角道:“那行,我換個說法好了。”他還順便湊到季歸然耳邊,“是這樣的,我前不久就剛跟頭豬拜過堂……”
後者的臉色迅速黑了下來,季歸然怒極反笑,陡然間翻過身子,抬手掐在莫南腰側,硬生生地把他按回床.上,接著那手移到他後腰處,慢慢下滑,一邊探著一邊低笑著恐嚇道:“……痛到你喊爺爺。”
莫南一下子就想起昨夜的劇痛來,馬上驚慌地要推開他,可季歸然的手還是牢牢的摁在身後。他掙紮無果隻好開口警告:“你、你這算強迫!我可以去官府告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