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澤好想笑,可是看莫南一副認真生氣的模樣,隻好強忍住,他憋下笑意後勸道:“這是有多大的仇啊,你們就不能消停會,心平氣和地坐下來砍……哦不,坐下來好好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
“可你這樣單方麵慪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很吃虧的。”
“對,你說的很有道理。”莫南皺著眉點頭,“那小爺就不理他了,讓他對鬼發脾氣去吧!”
季天澤忍不住輕噗一聲,事到如今,他實在壓抑不住知曉二人關係的好奇心,但若是直接發問,肯定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於是他試探性地賊笑道:“生什麼氣嘛,把話講開不就解決矛盾了?你們古話有句話說什麼來著,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對不對?”
果不其然,他發現自己剛一念出夫妻一詞,眼前莫南的表情立刻變了,等他把說的話念完,莫南的臉都漲紅了,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羞赧。
“胡、胡說什麼!!……誰跟他是……那什麼,就算是……那也丟人!”
看他結結巴巴狡辯的模樣,季天澤就有十分的把握確定這個事實了,但嘴上還是得應承一下:“唉好好好,不是不是,是我近視眼看錯了哈哈。”
臨走前能挖掘出這個真相,真是沒白折騰一場。季天澤心中滿意地竊笑。
敷衍過去之後,他最後再打理一番行李,就準備走上歸程了。
主人送客是向來多見的場景,而客送主人的事例實在太稀罕了,雖然季天澤不是屋子真正的主人,但住了那麼久好歹也算是半個,出於該有的禮節,二人吵得再不可開交,還是得和和氣氣地去送他一程。
即使是裝的。
“……那我回去啦?”季天澤站在敞開的鐵門前,背上背了個黑色的包袱,他望著身後互不搭理的兩人,小心地問道。
“嗯。”
“保重。”
這兩人幾乎是同時發聲,意識到這點後,雙方互瞪了一眼,再冷哼地移開視線。
“……”季天澤有點怕怕的。
他覺著自己要就這麼走了,莫名的會良心不安,應當再說點什麼才是。
於是他開口扯道:“嗯那啥,要是我進門後路上找到那蛇,我就把它抓回來,如果我沒找到,就直接回去了,行不?”
“嗯。”
“……那我走後你們還要呆在這裏?還是有別的什麼地方要去?”
二人聞言皆是一愣。他們光顧著慪氣,的確沒有想過接下來的事情,若是季天澤沒有看到印蛇的蹤影,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季天澤見他們陷入了沉思,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說道:“這樣吧,聽說靠在村子旁邊那條河叫析河,過了這條河就是……就是什麼國來著?”
“安國。”
“哦對,就是這個安國。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除了一直在找鑰匙的下落,還偷偷摸摸在江邊建了艘船。”
莫南聞言驚訝道:“船?你要去安國?”
季天澤好想笑,可是看莫南一副認真生氣的模樣,隻好強忍住,他憋下笑意後勸道:“這是有多大的仇啊,你們就不能消停會,心平氣和地坐下來砍……哦不,坐下來好好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
“可你這樣單方麵慪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很吃虧的。”
“對,你說的很有道理。”莫南皺著眉點頭,“那小爺就不理他了,讓他對鬼發脾氣去吧!”
季天澤忍不住輕噗一聲,事到如今,他實在壓抑不住知曉二人關係的好奇心,但若是直接發問,肯定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於是他試探性地賊笑道:“生什麼氣嘛,把話講開不就解決矛盾了?你們古話有句話說什麼來著,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對不對?”
果不其然,他發現自己剛一念出夫妻一詞,眼前莫南的表情立刻變了,等他把說的話念完,莫南的臉都漲紅了,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羞赧。
“胡、胡說什麼!!……誰跟他是……那什麼,就算是……那也丟人!”
看他結結巴巴狡辯的模樣,季天澤就有十分的把握確定這個事實了,但嘴上還是得應承一下:“唉好好好,不是不是,是我近視眼看錯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