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地感受到,許流年這丫頭已經動了情。
隻要他想,他便可以輕易地占有她,誘…奸這種事情,如果易崢想做,並不太難,身為男人,他有得是手段讓女人折服於欲…火!
可易崢心底卻再度想起六年前的inlondon,他倆的第一次,著實有點糟糕,迷…奸這種手段真心不是他的作風,這一次再誘…奸,他情何以堪!
他心下一動,便打定主意一定要讓流年全身心的想要他,很正式承認的那種。
於是他又吻上了她的櫻唇,tian吻上她的臉頰,因為熱氣,因為情動,流年的身體被蒸成迷人的粉色,像是暖玉染了煙絲,格外迷人。
他看一眼,便想全吞下去,骨頭都不剩。
“流年……流年……我不進去,嗯?”
他啞聲呢喃,聲音因為**而變得格外粗噶,呼吸滾燙,噴到流年肌膚上,流年隻覺得燙到心裏似的,隻覺得渾身發熱。
腦袋裏已經演變成一團漿糊,毫無理智那種東西。
反應弧格外的緩慢,等到流年真正想清楚著話的意思時,易崢已經率領著他的小弟進攻了進來,灼燙的溫度,讓流年一驚,下意識地把雙腿夾緊……
“唔!”易崢輕哼一聲,額頭上的汗滑落,直砸在流年唇瓣上,很單純的出汗,流年卻覺得分外曖昧。
這時候易崢,不論做什麼,都是曖昧而危險的。
她咽了咽口水,易崢迷蒙的眼睛已經帶了笑:“流年……我們還真是黃金搭檔,在公司那麼默契,做…愛也這麼默契,唔,夾得真緊……”
易崢從不缺女人,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憋屈地不進入而隻在女人身上摩擦然後釋放自己。
可即便這樣,易崢卻被巨大的快樂打翻了。
若不是他把持住自己,估摸著要比上一次還丟臉啊!
他現在覺得小說中“磨人的小妖精”是多麼的正確。
許流年於他而言便是那隻妖精,磨死他了,可他卻心肝情願被她這樣折騰著。
“流年……”
他輕輕地喚她,極是勾人的聲線,有著夜色般的魅惑,讓人止不住沉淪。
流年從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人如此蠱惑得喚出,隻聽一下,便叫人心驚肉跳。
可更心驚肉跳地還在後麵,小易崢居然就著她的雙腿抽…插了起來,她嚇了一大跳,這才領悟到易崢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直覺裏的第一個問題是,這也行?!!
雖然一直知道男人這種下半身動物素來比較沒節操,可沒想到易大少爺更沒節操,沒訂婚不準h,丫不h,丫打擦邊球!
他跟她,就差那成膜了,而她根本沒那東西。
因為太訝異,流年完全忘了拒絕,等到流年想要拒絕的時候,流年的身體也跟著毫無節操的有了反應。
一絲絲戰栗感傳來……
她囧住了,羞愧地捂臉,這沒節操的身體居然片刻間就姓了易,隨著他的動作開始陪著他顫抖,顫抖……
“流年,舒服嗎?流年?”
他咬著她的耳朵問,桃花眸一片戲謔,手卻繼續愛撫著她光滑白皙的裸背,讓她在那餘韻中回味。
這是他絕不會對別的女人做的事情,女人而言無疑是發…泄、替代,為此他辜負了很多的女人,可他卻從未曾後悔,他骨子裏就是個自私的男人,二十歲的時候他將她的無私獻給了蕭寧兒便淪為自私的小人。
他學得是心理,從不憚以最深刻的手法很來剖析自己的性格,他很早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隻會愛一個女人。
不願將就,非卿不可。
那個人,是曾經的蕭寧兒,現在的許流年。
不論怎麼變,他隻會愛她。
對比易崢的深情款款,流年顯得意態囧囧。
這個問題,實在太陰險了,她是絕不可能回答yes的,sayno就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所以她拒絕回答。
她觸動感應開關,洗刷刷,洗刷刷,才不要跟易崢胡鬧。
易崢由著她,她要出浴的時候卻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桃花眸淡淡,看不出情緒:“小寧兒,男人骨子裏的確有點賤,越難得到越是珍惜,當年漢成帝寵幸趙飛燕,七天才得手,所以趙飛燕成了一代寵後。蕭寧兒,我為了寵幸你差不多花了七年,按照投資學計算,我為了得到應有的回報,我這一生除了盡情享用你我別無選擇!”
流年凝著某個漂亮的裸男,臉蛋紅了紅,細一看神情,淡淡的笑容,瀲灩的眸子,深不可測,無懈可擊。
這句話,是在埋怨,還是在表忠心,亦或者其他……
流年懶得想,便直接問了:“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