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漫長的前戲和最大程度的措施,可易崢的進入卻仍舊艱難。
流年疼到要命,雖然不是處子,但流年六年的時間都潔身自好從沒被人碰過,一時間難以忍受,止不住呼喊出聲:“好疼……”
“流年,放輕鬆!嗯?”
易崢一邊緩緩地推進一邊在流年的身上煽風點火,溫存的親吻著和撫摸著,隻希望流年好受。
流年以前和易崢打擦邊球幹那種事都挺舒服的,從沒想過會這麼痛,而且該死的她還不是第一次。
她覺得虧,虧死了!
可長痛不如短痛啊,你直接塞進去哇,幹嘛這麼折磨我!
想到這裏流年便咬牙道:“你用力點哇……”
這聲音似呻……吟似咆哮,分貝完全沒有控製好,易崢聽著隻覺得很有情趣,可憐的易十一就沒這麼想了。
他沒想到後麵一直那麼安靜,安靜了這麼久竟然這麼勁爆了!
他覺得自己要出鼻血了對了啊啊啊!
對了,我是該把車開得平穩點讓他們慢慢來還是開顛簸一點玩車……震……
好糾結啊!
但易十一想到自家老板的性子,毅然決然地決定選擇後者。
易崢也難受,車內的空調不高,可易崢卻滿額頭的汗水,這種事情,男方也不好受,被那樣緊緊地絞著,舒服歸舒服,卻也憋得難受。
可他又不敢太用力,怕傷著流年。
一時間,騎虎難下!
流年怒得不行,那叫一個恨其不爭啊,雖然知道易崢那玩意長得比較花哨但沒啥用處,可沒想到會這麼弱,她憤怒得不行,一時間也顧不上易崢的自尊心,口不擇言道:“果然是不中用的軟家夥,我都沒處……女膜,你居然還戳不破……”
易十一隻覺得天雷滾滾!
靠啊!
大爆料啊!
原來老板有隱疾啊!
真沒想到啊啊啊!老板可是一直那麼花心的!難道老板花心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行!
易十一覺得自己抓到老板的小辮子了,但是,他還是決定緘口不言,當做根本沒聽說,要是老板知道了,他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倒是易崢,一時間冷了下來,這沒心肝的小東西,他這麼死死忍著是為了誰啊,居然敢這樣罵他,而且是罵男人最在乎的命根子。
他怒火狂飆,冷冷道:“許流年,你死定了!”
說完,便摟著流年的腰狠狠往下,而屁股一夾,前身一用力,許流年便被狠狠地貫……穿。
疼痛,被撕裂開的痛苦……
流年一點點地承受著,的確是難受的很。
可是許流年是個堅強的女人,雖然被突然到來的疼痛弄到渾身顫抖,可是她卻一聲不吭,隻是咬著牙忍受。
眼角有淚,也隻是一滴,緩緩滑下。
好了!
這樣就好了!
她是他的了!
以後不會有悲傷,不會又猜忌,隻有互相守護,互相依偎。
“疼!”
易崢問道,一邊說著,一邊去吻掉那滴淚水,他的汗水就那樣滴落在她的眼睫上,微微顫了顫,最後沿著那淚水的痕跡劃過,融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