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
她怎麼如此孟lang!
咳咳!
她今晚還有蠻多事情要做的,不能又花費個一天一夜上演船戲啊,對易崢,她來硬的,他完全無視,她隻好來軟得,異常煽情地抓住易崢的手,哀切地懇求道:“易哥哥,我想穿得美美的和你訂婚,所以現在可不可以放過我呀,三天後,我任你處置哦!到時候,你對我不要客氣!”
流年一開始說還渾身泛雞皮疙瘩,可是越說越順,越說越嗲,她覺得若是擱在古代她決定有成為寵妃的天賦了。
她覺得和易崢h了以後,她變得奇怪了一點。
好,再怎麼奇怪也沒跟易崢h的時候奇怪,著實太奴隸了!
易崢眉毛一挑:“任我處置嗎?”
流年連連點頭,乖巧得很,捏著易大少爺的衣袖笑得格外諂媚。
易崢心一動,當即就想化身成獸將眼前的女人狠狠撕碎,可是,她的身體,雖然上了藥,但被折騰了一晚上,著實不好受!
他想了想,便打算放過她,但是,他是不是要收點利息呢!
他微笑,唇角輕佻頹豔,眼神迷離夢幻,勾得人墮落:“可我現在很想要很想要怎麼辦?”
流年咽了咽口水,默默地瞄了眼小易崢的方向,然後又抿了抿唇,讓他自我解決的話卻始終說不出來,看易崢今天的架勢,他完全沒有那個自覺啊啊啊!
流年的一係列小動作,落在易崢眼中,別提多麼勾人。
這女人的威力,於他而言,無疑就是一核武器,她眼眸一眨,他便灰飛煙滅,連渣都不剩。
她該有多麼強大的毀滅力,才能讓淡靜如易崢,在和她相處一晚上之後便毅然決然地將這愛延續一輩子。
他瞧著那不點而朱的紅唇,手指輕柔地撫摸上去,嘴裏卻沒好話:“是這張嘴,還是下麵那張,你選?”
流年淚流滿麵,我可不可以都不選。
可,看易崢的臉色,他真的好想很生氣的樣子。
她想了想,如果她身上一定要有地方犧牲,那麼,就犧牲她的爪子!
爪子啊爪子,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呢呢呢呢!
於是,她對著易崢,毅然決然地道:“用手,包君滿意。”
那幾乎要握拳發誓的嚴肅的態度,讓易崢萌到了。
他微笑著看向流年柔若無骨的小手,白皙細長的手指,纖美如玉,宛若削蔥根,精美得很,這樣一對手,握在他那裏,光想想色彩對比出的旖旎味道,易崢便覺得不錯。
而且手不是嘴,掌控關鍵的可是小流年啊!
他笑著點了點頭:“一定要我滿意哦!要不然我自己來!”
“一定一定!”
流年訕訕地點頭,然後伸手利落地把易崢的褲子給剝了,沒辦法,誰叫她現在很忙,所以也顧不得羞澀了,反正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她豁出去了。
於是,抓著易崢他老二擼啊擼,擼啊擼。
她動作淩亂得很,毫無章法和重點,倒是中心思想很明確,讓小易崢迅速地軟下來。
擼了二十來分鍾,小易崢半點反應都沒有,倒是流年的兩隻手,已經快開始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