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連忙追上去,一不留神被絆了一跤,伸手抓住離自己最近的東西,一不小心,扯開了白遠辰的皮帶……

呃,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南柯一臉不相信這種事情是自己做的表情看著白遠辰這個受害者,剛要開口解釋,被白遠辰一把撈起來,眼神輕佻的看著。

“就算是要投懷送抱也不至於這麼急切吧?嗯?不過……看在你這麼急切的份上——”話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啄了一下南柯薄薄缺乏血色的嘴唇,旋即鬆開南柯,淡定的係上皮帶。

南柯完全被嚇到,一直無疑是的被白遠辰拖著來到了電梯門口,然後下了樓,塞進了出租車,這才回過神來。

剛才,那是——

“白遠辰,你剛才那樣做,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南柯在心裏咆哮,然後扭過頭去,臉上浮現一片可疑的紅色。

來到家具市場,白遠辰早已經有想買的東西,讓南柯過來不過是走一個過場,到了一家看上去很不錯的店裏麵,白遠辰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個訂單遞給了櫃台小姐,就看見櫃台小姐一臉花癡的盯著白遠辰,再看看南柯,然後和旁邊的人嘀咕了幾句,這才打了電話。

“白先生,你訂做的家具今天下午三點可以送貨上門,不知道你還需要其他的東西嗎?”櫃台小姐很熱情的介紹,“那邊的那款衣櫃是現貨,現在就可以搬走,我想兩個人住的話應該需要大一點的衣櫃,那邊還有一個,寢具的話,那邊的那張尺寸也適合兩人,之前你訂的那一張可以考慮放在客房,因為有一些擠,兩個人的話。”

南柯在後麵聽到櫃台小姐的這些話,知道她百分百的誤會了,但白遠辰這個正主都沒解釋什麼,他又什麼立場去解釋啊?

白遠辰聽著櫃台小姐殷勤的介紹,不時回頭看一眼窘迫的南柯,一派大方的態度讓南柯恨不得挖一個洞鑽進去。

南柯完全是被這個人給弄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需要,擠一些也不錯。”

這句話一出來,意思太明顯了,根本就是——南柯正要開口解釋,就看見櫃台小姐一副能理解的表情掃了他們倆一眼之後說,“是啊,擠一些兩人靠的近,促進感情嘛。”

“那個衣櫃一塊送到訂單上的地址。”

“好的,歡迎下次再來,以後有什麼需求都可以找我們家喲。”櫃台小姐熱情的送走兩人。

一出店門,南柯被白遠辰拉著往扶梯的方向走去,南柯被剛才的事情弄得鬱悶,不滿的問,“白遠辰你在幹嘛啊,剛才那個人那麼說你不反駁?而且——說的那麼曖昧幹嘛?”

“幹嘛?當然是幹│你……的事咯,現在去樓下超市買東西,家裏的冰箱什麼都沒有。”

流氓,紅果果的威脅!

南柯一臉不情願的跟在白遠辰後麵,一路嘀嘀咕咕的,白遠辰全當沒聽見,推著車,然後側臉問,“你要吃什麼?或者不吃什麼,當然,薑蔥蒜是必須得買的。”

“啊?炒菜被放蒜,那樣味道很重,我不吃。”南柯連忙說,這可是關乎自己五髒廟的大事情,不能妥協。

白遠辰眼珠一轉,推車到了蔬菜區,果斷的把東西放進推車裏,無視掉南柯變得頹喪的神情。薑蔥蒜炒菜不放?還有味道嘛?這些可都是炒菜必須的配料,少一樣都不行。

看吧看吧,白遠辰就是這樣,說什麼都是兩個人商量,其實最後結果不都一樣的嗎?

終於從超市裏出來,兩人手裏各自拎了兩袋東西,走出超市,到大廈門口,打了一輛車之後回到小區,又拎著東西到電梯口,回到十一樓,進屋放下東西,南柯脫力的靠在凳子上。

剛到家,家具店的電話就來了,沒一會兒東西搬上來之後,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兒的功夫家具全部到位。

“白遠辰,你做飯吧。”

“你是想被毒死還是被噎死?”白遠辰抬腳架在茶幾上,舒張雙臂攤在沙發背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下廚。”

毒死……噎死……總歸來說都是早死。南柯從趙麗那件事情裏唯一學到的就是,惜命。這活在世上不容易,死了指不定還被有心之人讓你不能轉世投胎,困住你或者把你打得魂飛魄散。

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那還是算了吧。

“對了!我還沒給師兄說今天晚上不回去,糟糕,我打個電話去——”南柯一個撲騰從沙發上爬起來,然後被人拉住倒在白遠辰身上,被他硬呼呼的肉給撞得嗚咽一聲。

這人是石頭做的?撞起來這麼疼。

南柯抬眼望著白遠辰,不明白他怎麼會做出這些動作,今天開始就一直不正常,難道——

“白遠辰,你被附身了?”

“你的想象力很豐富。”

好吧,的確是很豐富。南柯對自己剛才提出的猜想也表示鄙視,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人身上陽氣很旺。

白遠辰的眼神忽然變得專注,直勾勾的盯著南柯,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南柯,我們搭夥過日子吧?”白遠辰一直都覺得,過日子是個女的男的都無所謂,主要是不討人厭,而且不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