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讓她吃一丁點苦。

有時候,她的那些親戚們都會說這樣寵孩子是會把孩子寵壞的,這一點,他們也想過。但是白韻的樣子讓人想不疼都難的那種,所以,每每心裏有少疼她點的想法隻要看到白韻可愛純真的笑,馬上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或許是他們這樣毫無遮攔的疼愛,才會讓白韻在他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個小孩子,永遠長不大。

暗潮洶湧6

在白韻上了大學後,的卻是大學的生活比較多,與他們接觸的比較少了,有時候在家裏看到白韻空落落的房間,心裏還會一陣失落。

還有的時候她會在家裏做好飯菜,像以前一樣守在門口,等著白韻和白桓回家吃飯……

每每才在等不到孩子的失落中明白,他們都已經長大了,到了一個不再父母保護圈的環境內生存了。

而這一次來給白韻過生日,她才真切的體會到白韻的世界應該是豐富多彩的,或許她小時候的色彩隻為家人綻放,但是現在她不同了。

她長大了,她也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需要翱翔。

而他父母,隻是她飛累了,需要休息了的永遠的港灣。

宋文心的手溫柔的撫摸著白韻的可愛臉頰,意味深長的說:“小韻已經18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一眨眼,你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她的身邊,已經不止隻有一個白桓陪在她的身邊守護她了。

現在多了三個愛她的男人在守護她,保護她,愛著她。

宋文心相信,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不管那一個成為白韻未來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他們都會好好的疼愛白韻的,照顧她一輩子。

白韻不明白宋文心的話聽起來為什麼這麼惆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宋文心的話。

宋文心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對白韻說:“你已經滿18歲了,媽媽要送你一個特別的禮物。”說著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塊半月形大的玉片吊墜,為白韻帶在脖子上,她細細的磨搓著吊墜,喃喃自語:“這個,早就應該給你了,現在媽媽就將它物歸原主吧!”

為她保存了18年,現在是時候還給她了。

白韻拿起吊墜細細的打量,這是一塊很精致,通體碧玉的上好的玉,看形狀應該是半月,上麵還刻著她的出生日期和一個“韻”字,也就是她的名字。

白韻不識玉,但她手上的這塊她可以確定是塊好玉,拿在手裏還有涼涼的感覺。

暗潮洶湧7

白韻仔細的看著手裏的玉墜,心裏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突然,她翻開吊墜的另一麵,上麵赫然寫著一個英語單詞:angel。

白韻總覺得前麵還有另一半,於是問宋文心:“媽媽,這塊玉還有另一半吧?是不是在哥哥那裏?”

在她看來,如果手裏的玉佩是一個整塊分割的話,這一塊是宋文心送給她的,那麼另一塊肯定在白桓那裏。可是記憶裏並沒有見過白桓戴過這種類型的玉佩。

宋文心尷尬的搖搖頭,這塊玉佩究竟是整塊還是半塊她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到她手裏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沒有,你哥哥沒有,就隻有這一塊。”

“哦。”白韻疑惑的點點頭,拿著手裏的玉佩繼續琢磨,總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帶著她遊走,可是這感覺為什麼來的這麼突然,又這麼奇怪,她也不知道。

“小韻,你快起床吧!下午還有課吧?中午吃飯完媽媽和爸爸就要回去了,你在這裏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聽到宋文心說要回去,白韻立刻挽留:“媽媽和爸爸不能再多待幾天嗎?”

宋文心笑著搖搖頭:“家裏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何況,我們又不是永遠分開,你放假了不是還要回家的嗎?”現在的白韻,才是她記憶裏需要依賴的孩子。

“哦。”白韻撇撇嘴,委屈的答應了。

中午的時候宋文心又做了很多菜,算是一家人分別的午餐,白韻有些食不知味,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雖然舍不得,宋文心和白正鬆還是要走的。就像宋文心說的那樣,她的家在那,想要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回去。

可是她心裏竟然隱約覺得回那個她生存了18年的家在她的幻想裏像泡沫一樣虛無縹緲,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莫名的恐懼,不知道來源是什麼。

吃完飯,白桓親自開車送宋文心和白正鬆回家,隻有白韻有課,必須要留下上課。所以沒有一起去送。

暗潮洶湧8

送走了白正鬆和宋文心,白韻就回到房間裏換衣服,還是老樣子的打扮,T恤,牛仔褲,頭導航頂著紅色的鴨舌帽。

很快就要換季了,她也要換帽子了,總不能冬天的時候戴著鴨舌帽吧?

白韻最不喜歡的季節就是冬天了,一方麵是冬天太冷,另一方麵就是每到冬天她的感冒總是好不了,整個冬天鼻子都不通,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