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受不了那些大臣整日為了芝麻綠豆大點的小事就呈上奏折。
薛皇後看一眼他的臉色,就知道今兒個批奏折又不痛快了。她便笑著走過去,說:“臣妾親手熬了解暑的紫米蓮子羹,陛下嚐一嚐。”
戚王本是沒什麼胃口,但是看了眼薛皇後滿懷期待的眸光,就接過來吃了兩口。
也隻吃了兩口,他就將碗放下了,他忽然說:“聽說今天太子執劍硬闖棲鳳宮。”
薛皇後淺笑著說:“陛下還不知道嗎,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一向不和,這是又有了什麼過節了。臣妾已經責備過二皇子,尊卑章程不能廢。無論如何戚玨如今貴為太子,他都應該多謙讓一些。這孩子心裏也有了悔意,急匆匆出了宮,說是要備一份厚禮給太子殿下賠禮去呢。”
薛皇後緩聲說著,她一邊說一邊瞧著戚王的臉色,見他臉上的慍色逐漸淡下去,她這才放了下了心。薛皇後湊過去,挽起他的胳膊,低聲說:“可惜了臣妾的鳳冠竟然不小心跌到地上,磕破了兩顆寶石。”
戚王轉過頭,看著身側嬌小的薛皇後,笑道:“不過兩顆寶石而已,一會兒給你送兩箱過去。”
“誒!謝過陛下!”薛皇後彎膝,滿臉的小喜悅。
戚王也跟著笑起來,看著女人的笑臉可比看著那些奏折有趣多了。
戚玡和戚玳剛剛出了宮,戚玡的手下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二殿下,出事了!”
戚玡皺眉,問道:“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
他的臉上掛著不悅和不耐煩,今日戚玨闖入棲鳳宮的囂張樣子一直在他眼前晃悠,雖然剛剛答應了薛皇後暫時安生一些,可是他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
他才是應該坐在太子之位上的人!憑什麼那個野種敢這麼耀武揚威?
哼!倘若他是太子,今日的光景自然就不同了!
“回稟二殿下!太子妃和沈家三姑娘逃了!”戚玡的那位手下跪在地上,說道。
“你說什麼?”戚玡眼中有異色閃過,“怎麼讓她們逃的?是隱衛出手了?抓住人沒有?”
那位手下低著頭,說道:“回稟陛下,並非是隱衛出手,太子殿下的人一直沒動作……”
“那是何人!”戚玡怒問。
“是……是……”
“吞吞吐吐的做什麼!趕緊說!”戚玡朝著他的胸口就踢了一腳。
那人重新跪好,深深低著頭說:“是小的們看守不利,讓她們兩個給逃了。沒有人來劫走她們,是她們兩個人騙了守衛,又換了守衛身上的衣服從大門逃出去的……”
他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帶著點顫音。
“廢物!你給我滾!”戚玡朝著他的胸口又連踢了兩腳,那屬下並不敢躲開,沒一會兒工夫就感覺胸口一陣腥甜。
戚玳上前拉住戚玡,說道:“如此也好,咱們去與太子說了吧。”
“不。”戚玡眯著眼睛,“你說若是在天黑之前尋到兩個身量差不多的姑娘應該是不難吧?”
他實在是受不了那些大臣整日為了芝麻綠豆大點的小事就呈上奏折。
薛皇後看一眼他的臉色,就知道今兒個批奏折又不痛快了。她便笑著走過去,說:“臣妾親手熬了解暑的紫米蓮子羹,陛下嚐一嚐。”
戚王本是沒什麼胃口,但是看了眼薛皇後滿懷期待的眸光,就接過來吃了兩口。
也隻吃了兩口,他就將碗放下了,他忽然說:“聽說今天太子執劍硬闖棲鳳宮。”
薛皇後淺笑著說:“陛下還不知道嗎,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一向不和,這是又有了什麼過節了。臣妾已經責備過二皇子,尊卑章程不能廢。無論如何戚玨如今貴為太子,他都應該多謙讓一些。這孩子心裏也有了悔意,急匆匆出了宮,說是要備一份厚禮給太子殿下賠禮去呢。”
薛皇後緩聲說著,她一邊說一邊瞧著戚王的臉色,見他臉上的慍色逐漸淡下去,她這才放了下了心。薛皇後湊過去,挽起他的胳膊,低聲說:“可惜了臣妾的鳳冠竟然不小心跌到地上,磕破了兩顆寶石。”
戚王轉過頭,看著身側嬌小的薛皇後,笑道:“不過兩顆寶石而已,一會兒給你送兩箱過去。”
“誒!謝過陛下!”薛皇後彎膝,滿臉的小喜悅。
戚王也跟著笑起來,看著女人的笑臉可比看著那些奏折有趣多了。
戚玡和戚玳剛剛出了宮,戚玡的手下就急匆匆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