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比她的拳頭還要硬,他沒疼,倒是她的手疼了,狠狠的瞪他,借著皎潔的月光,她看到了他滿眼的笑,可惡的家夥,總是喜歡捉弄她。
自己就是他的玩物,閑得無聊了就把她耍得團團轉。
“穆妍,不要這樣看著我,很容易引人犯錯。”他戲謔的調侃,她的眼睛就像繁星般璀璨,有勾魂奪魄的美,讓他看一眼,心就會顫抖,體內的欲望也在慢慢的複蘇,不過,他會盡力的克製自己,他不想再強迫她,那樣不但讓他得不到征服的喜悅,反而覺得自己很齷蹉,他要她心甘情願的交出自己,把薛靖錫這個人遠遠的拋在腦後。
又瞪了他一眼,低下了頭。
此時自己正坐在他的腿上,他粗:i上的手臂還緊緊的環在她的腰上,這麼曖昧的姿勢讓她情何以堪。
莫澤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她呼出的如蘭香氣若有似無的吹拂過他的手臂,一絲沁涼,還有一些撓心的癢。
像一片鵝毛,輕柔的撩撥著他的心房,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渾身一顫,欲望的火焰越燒越旺,連清亮的眸子,也漸漸幽深了起來。
抬哏望了望天,平複下心情,莫澤豐的嘴角掛著自嘲的笑,似在抱怨,又似沉醉:“你是不是狐狸精變的?給我下了咒,看不見你,就想見你,見到你吧,又被你氣得半死,我是不是自討苦吃?”
穆妍錯愕的抬頭,怔怔的看著他。
這是他的心裏話嗎?
或者,隻是隨口說說。
莫澤豐收回目光,與穆妍不敢置信的眼神相對,苦笑著問:“怎麼?我冤枉你了,你不是狐狸精變的?”
“我本來就不是狐狸精。”無力的反駁,明明就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她,怎麼就往她頭上賴呢,真是討厭死了!
誰稀罕他想她,不過,聽到這個話,心底,還是有一些甜。
也許,在他的眼中,她並不僅僅隻是玩物,對她,還是有一些感情。
這個想法讓穆妍心慌,他對她有感情又能怎麼樣,他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對象,她要嫁的人是薛靖錫,而他要娶的人是莊茜文。
遲早要把他從心底拔出去。
惹不起他,就隻能躲。
他不會對一個已婚的婦女感興趣,下個月,她就要結婚了,越和薛靖錫相處越覺得他不錯,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好男人,女人這輩子,要嫁就嫁個愛自己,疼自己的男人,那才會幸福。
這一段時間裏,薛靖錫無微不至的嗬護讓穆妍找回了許多許多的快樂,從小到大的那些對家的夢想,都在他的身上實現了。
他很溫柔,很體貼。
把她捧在手中裏,小心翼翼。
讓她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開懷,更加肯定,選擇薛靖錫是最明智的。
而和莫澤豐在一起,隻會壓抑,痛苦不堪,他太驕傲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而她更是最卑微的角色。
她希望得到尊重,而他,是做不到了。
“在想什麼?”看著懷中的女人,她時而嘴角有淺笑,時而蹙了眉,不知道在她笑的時候,是不是想到了他,而蹙眉的時候,又想的是什麼?
“沒什麼。”她搖搖頭,發現自己真的很容易被感動,以前和薛靖錫在一起的時候,會想起莫澤豐,現在眼前就是莫澤豐,薛靖錫的臉卻會闖入腦海,繼續溫暖她。
“快說,是不是想我?”他微眯著眼睛,湊到她的麵前,巨大的氣場讓她不寒而朵。
“不是,你就在麵前我為什麼要想你。”慌亂的搖頭,雖然他也出現在了腦海,可卻隻是為了襯托薛靖錫的好而出現,並不是因為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