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也臨時加入了煉器的行列中,他覺得隻要自己出手,一定能拿出好成績的。
畢竟沈一凡煉過了很多件的靈器,就連仙器也煉出來過。
在一個廣場上,在那裏林立著很多一人多高的煉器爐。
曾經在仙府之中,沈一凡可是煉出了仙器。由於空間的維度不同,他拿不出來仙府中的任何東西。
在第一波的煉器比賽中,有七八個弟子參加,他們忙忙碌碌的準備著煉器材料。
"宗主,你們青山宗很重視煉器啊?"仙童作為兵甲天官的親傳弟子,自然也傳承了全部的煉器手法,他此時看著台上各自準備比賽弟子,自己的臉上也是有著莫名的興奮。
"那是當然,我青山宗可是中州大陸上最大的一個宗派,每一位弟子都需要武器和法寶的。"青山宗宗主淡淡的闡述著自己的想法。
"哦,所以你們才培養一個單獨的山峰來為整個宗門貢獻力量。
"對,就是這個意思。"
隨著兩人的交談,煉器比賽正式開始了。
最先上場的弟子已經升起了爐火開始燒煉材料了。
沈一凡並沒有上場,由於他報名的比較晚,所以出場的時間也比較晚。
煉鼎峰上一些外門弟子負責一些搬運,打雜之類的活計。
而內門弟子則負責向銅爐之中噴吐真火,當然參賽者是要付給這些幫助生火的內門弟子一定的報酬。
第一輪比賽下來,八名弟子中有三人煉成了中品寶器;剩下的都是煉出了下品寶器,很明顯那五個煉出下品寶器的弟子被淘汰了。
沈一凡進入賽場的時候,一位煉鼎峰的內門弟子正在幫他生火。
"師兄,我來吧。"
隻見沈一凡用手一指,那煉器爐就燃起了火焰,而這火焰要比地炎之火高級。
"咦,宗主,你的這位弟子有點意思。"
青山宗宗主淡淡一笑,心想:沈一凡自打進入青山宗就不是省事的主,鬧了很多廠的風波,直到後來才為青山宗做了幾件有功之事。
為此青山宗的高層還特別召開了一次會議,想要拉沈一凡進入青山宗的傳承序列,但是卻因為他有著和沈一雲一樣的妖族血脈,這件事暫時就擱淺了。
沈一凡點燃爐火後,盤膝而坐,自他的雙手之中不斷地有明黃色的真火朝著煉器爐中滾滾湧進去。
旁邊負責打雜的幾位外門弟子看到沈一凡的手法後,都是為之一振,這種控火的手法已經超越了他們的大師兄。
煉鼎峰上的弟子是按照內外門來分的,內門弟子高高在上收人敬仰,而外門則是通過不斷的努力成為內門弟子。
在沈一凡的旁邊有一位參賽者,他就是煉鼎峰中的內門大弟子徐帆。
徐帆參賽作品是一把上品寶器。
要知道中品寶器的煉製難度對於這些弟子來說,已經很難了,第一輪比賽中也隻有三名參賽者成功的煉製出中品寶器。
而這上品寶器,就更難了,控火更為精純,技巧和熟練度也要精湛,卻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不過這一切都難不倒沈一凡。
沈一凡在很早的時候就精通控火了,要知道他可是煉出過仙器的人。
煉鼎峰這些弟子們煉製的寶器,當然入不了沈一凡的眼界。
沈一凡也不觀看煉鼎峰大師兄煉製上品寶器,他自顧自的一點點的控製著爐火,將一係列的材料一點點的放入煉器爐中。
以沈一凡強大的靈魂力量,他可以將神識分成千絲萬縷,在操控著這些神識,達到完美的控製火候。
這一次沈一凡是按照無歸劍的藍圖來煉器的。
隻有沈一凡讀過青陽子的手劄,也隻有他擁有著青陽子的最後遺作,通過這段時間的感悟,沈一凡似乎已經悟到了青陽子那種抱憾的情感,對於大道的追求,每一個修士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每一個人的天賦都不同,達到的標準也不同,所有有的人修為高,有的人修為低。
修為高的人壽元長久一些,修為低的人壽元要比修為高的人少一些。
青陽子作為煉器大師,修為隻在金丹之境,所以他的壽元不多,最終抱憾逝去,他的這柄無歸劍也有類似的情結,從外表上看,無歸劍是一柄重劍,結果它卻是中空的,而在中空的空間裏,青陽子又巧妙的布置了一些機關,能夠讓使用者得到一些額外的武技,但是每個使用者看點又會不同,所以激發出來的武技也就不同。
而沈一凡則把這種玄妙的手法加入自己的作品中,並給這個作品起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名字——陀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