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陣得意,即使是沒有成為進化者之前,他就已經很厲害了。
"小子!乖乖的不要再抵抗了,成為我部下吧,我會讓你在末世中過得比任何人都舒坦。"
"你笑的太早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沈一凡一聲令下,十八隻蟲兵瞬間抹殺為數不多的幾個士兵,然後一起圍向男子。
男子臉色陰沉,他雖然是個厲害的進化者,不過麵對重重包圍自己的蟲兵,也是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兩隻蟲兵首先發難,撲向男子。
男子身子一躍,抓起地上的長刀向著攻擊而來的兩隻蟲兵劈出兩刀,眼見蟲兵的腦袋被劈掉大半是活不了了。
"嗷!嗷!嗷!"
又撲上去三隻蟲兵,這下讓男子微微有些慌亂,不過幾個回合下來還是砍倒了這三隻蟲兵,而自己受了一些輕傷,好在他是一名進化者不用擔心自己被蟲毒所感染。
"來吧!我要看看除了這些惡心的蟲子你還有什麼能耐?有種來單挑!"
沈一凡並不入套,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對他並不起作用,眼前的這個進化者至少要有元嬰之境巔峰的實力,與自己的實力不相上下,拿下他還得費一番周折。
試探完畢,沈一凡覺得這個男子一下子對付三隻蟲兵已經是極限了,於是他一聲令下,所有的蟲兵傾巢而上,一下子將男子淹沒了。
"啊!"
男子爆發出全部的實力,一層近似透明的光罩炸開了所有的蟲兵,每一個蟲兵都受傷嚴重,甚至一些蟲兵已經被炸成兩截了,不過男子的身上多多少少的也掛了彩。
沈一凡多少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有勇無謀男人竟然還有後招,如果不是自己小心謹慎的話,很難說自己會不會被對方扮豬吃老虎給滅掉。這一下,就讓他損失了所有的蟲兵,心裏十分的不爽。
"該死!"
男子被逼無奈最終被迫使出殺手鐧,不過隻有他自己清楚,這個守護他的光罩是有弊端的,那就是光罩消失之前自己的身體是無法移動的。
"有點意思!"
沈一凡也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撿起地上的骨刃向男子走去,他用手中的骨刃戳向那層透明的光罩,卻感覺到一股堅韌的阻力擋住了骨刃的前進。
"哼!你現在是殺不死我的。不如我們好好談談吧,如果我們合作的話對誰都有好處。"
"好,那你說說看我們應該如何合作?"
沈一凡見大局已定,也不急於弄死對方,他倒要看看對方的手裏還有什麼底牌?
男子見沈一凡並沒有急於進攻,心中算是安定下來,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第一,我是一名進化者,實力很強,如果不是你有那麼多的幫手,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第二,我是一名拳師,將來你的隊伍壯大了我可以擔任戰士們的教官,訓導他們提高戰鬥力;第三,我是這個基地的領導者,得到我的支持,你將減少許多的麻煩。"
"哦,你就是那個新晉的領導者,據說滅掉了食人狂的前領導者!"
這個男子眼神一亮,然後恢複了低沉的神情,說道:"你在調查我?"
"嗬嗬,別把自己的想的太偉大了,我才沒興致查你呢,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吃過人肉?"
說完沈一凡向著男子施用了搜魂術,將這個男人的所有記憶都讀取了出來。
男子隻是感覺到沈一凡的眼中閃出一種魔幻般的光芒,緊接著自己陷入了混沌。
冥冥之中,自己從小到大一切的畫麵都浮現出來。
一個小男孩,有著一個惡魔般的父親,父親竟然在幼小的兒子麵前,親手殺死了男孩的娘親,然後將男孩的娘親身上的肉割了下來,做成美味的佳肴享用,並強迫兒子一同食用這些美味的佳肴。
長大後男孩不負眾望成為了強大的進化者,呆在父親的身邊充當打手,對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兩人是父子關係。
直到有一天,兒子的實力強大到了極點,已經有資格挑戰年邁走向虛弱的父親,並親手滅殺了自己的父親,結束了一個食人狂的政權。
可是他也是一個隱蔽的食人狂,沒人知道他吃過人肉,隻是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一個變態的食人狂,特別喜歡食用美女和孩子的肉,並且相信通過食用人肉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
沈一凡震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謂是個悲慘的人,有著不幸的童年,性格被變態的父親扭曲了,長大後也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食人狂,那大胡子說的十二歲的小男孩就是被這個變態狂烹食了,還有那個該死的李振,竟然將鷹眼的姐姐,神機營的營長送給了這個變態狂享用,已經在幾天前被烹食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男子從混沌中醒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男子警覺的問著沈一凡。
沈一凡將目光鎖定在男子的臉上,臉上露出了一種不屑的神情,說道:"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做過的惡事總歸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