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旁邊的千夏,千夏搖了搖頭。難道是來找她的?可是他和她嚴格地算起來的話,根本就不算認識的吧?
“月下桑,打擾了!”靠在牆上的真田看到她們,拉了拉帽子,走過來。
“千夏,你先回去吧。”卿和把東西遞給千夏,示意她先走。
“我陪你!”
“不用了。”卿和知道千夏的擔心,但她還是相信真田的人品,想是找她有事。千夏這才有些不情願地走了。
“謝謝!”
“不用,真田君找我有事嗎?”卿和微微一笑。
“可以到那邊說嗎?”這裏離澡堂不遠,很容易被人看見,還真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卿和也沒有拒絕,隨著真田向外麵走去。
“雖然這樣說很失禮,但可以請你去看看幸村嗎?”燈光下,真田的臉很嚴肅。
幸村?卿和愣了一下,他不是好了嗎?而且,為什麼要讓她去看啊?
“我不明白你的意`
月下卿柔這時候正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拿著一瓶果汁,望著吵鬧的眾人,頗有些看戲的味道。她在等,等著他們吵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再站出來扮演一次柯南,那樣的感覺想想都不錯。現在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感到一絲作為穿越女主的優越感。
可是為什麼這個時候跡部和月下卿和會在這裏?月下卿柔臉色變了變,明明原著中跡部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而月下卿和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難道……她也是穿越的?她也知道劇情,所以才會來?
還有,這兩個人是在約會嗎?
“就是神尾把切原推下樓梯,他卻不承認,切原也包庇他……”乖寶寶鳳長太郎簡單地解釋道。
“都說了和神尾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跌下樓梯的!”
“我沒有推那個家夥,誰要他包庇了!”
於是兩個人集體炸毛了,那高分貝震得鳳一抖。
局勢並沒有因為跡部和卿和的到來而緩和。月下卿柔死死地盯著卿和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如果她是也是穿越來的,知道劇情的話,那這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卿和沒有理會月下卿柔,而是望向從她進來就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她的龍馬少年。
她走過去,揉了揉龍馬墨綠色的頭發,輕聲問,“困了嗎?”
龍馬愣愣地點了點頭,發現那邊跡部大爺投過來殺人的目光,這才抖擻起精神,琥珀色的貓眼裏盡是得意。
“這件事和神尾沒有任何關係,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場麵停頓了幾秒,切原被這樣沒完沒了的問話弄得失去了耐心。
“聽上去像是包庇某人的台詞呢!”穴戶雙手撐在沙發上無意識吐糟。
“你說什麼?!這該死的凶手,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神尾握著毛巾的手泛起青筋,麵部表情很是扭曲的繼續炸毛,可貌似沒有人相信他。
卿和覺得神尾很可憐,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莫名其妙地被所有人懷疑。而這些王子們也是,明明什麼都沒有看見,卻就因為神尾和切原吵過架,就認定了他是凶手,連個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切原也是,因為自己的對橘的愧疚感而不願意說出真相。月下卿柔明明知道真相,卻因為自己的表現欲,遲遲不肯說出來。整個事件裏,神尾才是最終的受害者。
雖然對和神尾沒什麼交集,但那一刹那,卿和還是起了惻隱之心。
“切原,是不是神尾推你下樓的,你自己最清楚。既然堀尾都說看見有人推你了,你卻因為某些原因,執意不肯說出事情的真相,害神尾被大家懷疑,你覺得這樣對他公平嗎?”卿和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原本吵吵鬧鬧的休息室頓時變得安靜,連跡部都是詫異地挑了挑眉。
實在是卿和的性格很淡漠,隻要不涉及到她在乎的人和事,基本上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更遑論是替一個沒什麼交集的人說話了。
月下卿柔心頭一跳:她這話說得,像是知道什麼,又像是自己推理得出的結論,到底她是不是穿越的呀?
神尾見有人相信他,頓時委屈得想哭。
“既然卿和都這樣說了,切原,你還是說說凶手到底是不是神尾吧?”菊丸對卿和還是比較有好感的,見她都這麼說了,用手指戳戳臉頰,歪著頭十分可愛地想了想,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我說你這個討厭的女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