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生。而瓊森每次在遇見倒黴的事情之後,都會安慰自己,之後不會再遇見更為倒黴的事情了,可自己哪裏知道?自己最倒黴的事情,會直接從學校裏開始。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瓊森的同桌去洗手間回來,興衝衝的衝向瓊森,“哎,有個女生找你。”摟住他肩膀時,用壞壞的語調說,“長得不賴哦。”
“神經。”人家長得怎樣,關我鳥事啊?瓊森現在又不是單身,所以不用搜尋獵物。“在哪裏?”看四周。
“在門口啊。”瓊森的同桌摟著他肩膀的手,強行要他轉身麵向門口,“看到了沒有?”
瓊森是有看到個長得可愛的漂亮妹妹,但不見得她有那個想要和自己交往的意∫
瓊森是被驚得不知反應,顧不上自己需要帶上什麼,才能回去,隻顧得上思考自己被他帶回去後,會被他和他父母三人怎樣的嚴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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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瓊森怎知,陳德軍拉著自己回到家裏時,並沒有和陳德軍的父母正麵問候,陳德軍拉著瓊森上樓進臥室。
瓊森以為陳德軍要單獨和自己攤牌,結果陳德軍很淡定,也很嚴肅的要求瓊森去洗手間裏刷牙,再下樓去冰箱拿冰塊。瓊森明白陳德軍的意思,趕緊去洗手間刷牙,洗把臉,再下樓,避開陳德軍的父母,偷偷的打開冰箱,借喝果汁為名,弄來冰塊,再回到臥室,進浴室裏,用自己的幹毛巾裹住冰塊,回到床邊。
“我給你敷,還是你自己來?”瓊森麵對他,除了尷尬,就剩下不中用的愧疚感。
陳德軍拿走他手裏裹著冰塊的毛巾,自己敷在被別人打出手掌印的臉蛋,“你是想怎樣?”本來想要嚴肅的和他討論感情上如何處理的問題,結果自己剛拿裹著冰塊的毛巾,靠近自己臉時,“嘶……”一陣刺痛,痛得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好痛。”
瓊森當然知道他痛,“我來吹吹。”他臉上那麼薄薄的一層皮,能防得了什麼。
“你走開。”陳德軍不要他假好心,“說,是要我,還是要她。”你要是敢說要她,我馬上整死你。
“我當然是要你了,”瓊森不敢刺激他,也不敢拐彎抹角,如實解說,“她是有男朋友的人,當時她先和我聊籃球,然後問我關於她男朋友的一些私事,我和他男朋友是好友,我隻說我看到的部分,她不知道為什麼,就親了過來,”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事,你要被害人怎麼躲,“我也嚇了一大跳。”當時那種感受,絕對不可以再來一遍。
“你怎麼能隻怪人家呢?你要不是讓她靠得這麼近,她能親到你嗎?”陳德軍說完就覺得自己委屈,“你到底是什麼男人啊?”
“我不是花心的人,”這點瓊森可以對天發誓。
“那人家花心對你親親,就完全不關你的事?”陳德軍急了,“這和你出(chu)軌有什麼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4 章
他氣得雙眼通紅,就要哭出來了,“我以後注意,你不要哭,”瓊森要盡可能的阻止這類事情再次發生,因為快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要是被陳德軍的父母發現,陳德軍受人欺負,又被自己整哭了,那自己那個悲催啊。
“你混蛋,你這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