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多示意手下繼續說:“這個夫人是怎麼回事?”

手下:“……我們無能,連名字都沒查到,這個女人藏的很深。”

“哈哈哈!”斯佩多一改陰沉,放聲大笑起來,藏的很深的女人……“Sivnora,這豈不就是你的致命弱點!”

如此的得罪他,不報複不行呢。

阿諾德扶著手臂靠在窗戶外,聽著裏麵的動靜,至此才微微挑起眉。Sivnora的夫人,為斯佩多擔保的女人……Giotto被襲擊後依然沒什麼動作,顯然是放手了,這個舉動的意義,現在他完全明白了。

不過,斯佩多完全沒察覺到啊。

“阿諾德,你怎麼不進來?”斯佩多趴在窗戶口,嬉皮笑臉地看著他。

阿諾德走向一邊:“我有話問你。”

斯佩多讓手下退下,跳出窗戶跟上去。

這處住宅阿諾德上次來過,位於地中海,花園裏的植物花朵都很茂盛。他們站在花園裏,一旁那個黑乎乎的沒有收拾的廚房還矗立在那,一次失敗的做飯就讓它徹底無用了。

阿諾德:“Sivnora攻擊了彭格列總部,Giotto沒有采取措施。”

這個措施指的是反攻。

斯佩多:“是的,Giotto堅持著他的和平理念呢。”

明晃晃的嘲諷。

阿諾德:“這意味著Giotto放手了。”

斯佩多:“我倒是沒想到這麼輕易就放手了。”

果然是好人,斯佩多無奈的笑著,Giotto很明白,反攻回去隻會死更多人。

阿諾德:“Giotto的放手,也是有前提的。”

斯佩多:“……你怎麼看出來的?”

斯佩多倒是一直認為,Giotto是承受不了了。

他還很讚揚Giotto這次的深明大義。

阿諾德:“你被什麼蒙蔽了,判斷力下降到這種程度。”他瞥一眼斯佩多,冷嘲他的不知名得意。

斯佩多:“……”

這還真是不知道,斯佩多聳肩,目前的形勢裏,他看不出反常的地方。無非就是Sivnora攻略的野心挑明在Giotto麵前,而Giotto無力招架選擇放手。

身為黑手黨,不過是簡單的一勝一負罷了。

“Giotto和Sivnora之間是親屬關係,Giotto了解Sivnora的為人,Sivnora清楚Giotto的品性。”阿諾德分析著,循序漸進:“若是Giotto主動放手,那麼,他是相信Sivnora能帶領彭格列的。”

斯佩多托著下巴,想了想,反駁道:“Sivnora那家夥的力量來自於憤怒,這種不確定的危險因素實在令人膽戰心驚,他為人暴虐,Giotto傻了才會相信這個人能帶領彭格列。”

正因如此,他才要緊跟著Sivnora,監視他。

“Sivnora對他的部下隨意打罵,你見到他打罵自己的夫人了嗎?”阿諾德此言,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不合理之處。

“……這個。”當時斯佩多的注意力都在阿諾德身上,注意著他與Sivnora的打鬥,後來冒出的人……斯佩多略微停頓,他連那女人長什麼樣子都沒記住。Sivnora沒有過激的反應,甚至實力都沒有完全使出……這樣一來,斯佩多大約懂了阿諾德的意思:“他夫人就是他的弱點,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