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多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女人。

“兩年的時間,你在彭格列出現過幾次呢?D之名,我如雷貫耳,你的事跡在西西裏都變成傳說那般,人們談之色變!你想要的震懾,你野望的東西,我略有了解。可是,你可以告訴我,你不後悔留在彭格列嗎?”她麵臨著斯佩多惡意的眼神,依然鎮定,就像是麵對Sivnora的怒火時,一樣不為所動。

“Perla夫人,你好像是了解我的那樣,說了這麼多。”斯佩多眼中浮動著嗜血,黑暗。神情也猶如惡鬼般可懼,一旁的仆人們嚇的腿軟,紛紛抱頭躲避著斯佩多的視線。

“我不了解你。”Sivnora夫人忍不住低頭歎氣,然後重新抬起眼睛:“我是聽Giotto,Sivnora說過你,從側麵觀察一個人的時候,往往就能清楚到像是了解這個人一樣。”

“Giotto?”又聽到這個名字,斯佩多眼中多了一絲不爽。

“是呀,我們是親戚啊,他說你是他的摯友。”她輕輕點頭,回憶的神色出現在那張姣好麵容上:“和前雲守有關嗎?聽說你和前雲守的關係非常要好,你們的火炎屬性都那麼相得益彰。你想念他嗎?不是很難以啟齒的想法,我也很想念前晴守和前雷守。”

“和女人談話……”斯佩多倒是想起了埃琳娜,女人一說起話,容易感性,又有著莫名其妙的直覺。現在的Sivnora夫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埃琳娜,沒參與過卻能摸到一點邊緣。

“夫人……您怎麼會懷念前晴守和雷守啊!”雷守衝出幻術,就換上了一張八卦的表情。

“話就說一半,接下去啊。”雲守八卦的催促。

斯佩多一點八卦的心思都沒有,他一直留意著蘋果香蕉那邊,注意到她們已經把行李都打包完畢,斯佩多不吭不響的立刻消失了。

留下一臉求八卦的雲守,一臉在回憶的雷守,還有眼睛閃了閃的Sivnora夫人。

*

香蕉站在甲板上,看著吐的頭暈眼花的蘋果,擔憂的問斯佩多:“斯佩多先生,蘋果快不行了。”

斯佩多敲昏蘋果,揉著香蕉的腦袋:“快到了。”

香蕉猶豫地捏了捏身上的衣服:“穿成這樣,真的要我那樣做嗎?”

斯佩多滿意地打量著她,點頭認可。

“好吧,我一定會像您說的那樣做。”

其實,您就是拉不下臉才讓我做那種事吧……香蕉歎氣,小時候就幹過很多次這樣的事,她憂慮的看著不省人事的蘋果:“快點醒過來,我可不想一個人丟臉。”

這麼多年過去,小姑娘都懂得羞|恥心是什麼東西了。

斯佩多先生,你現在才跑去找阿諾德先生,真是太慢了。

大半夜的,終於打聽到了關於Giotto等人的去向。

斯佩多背著蘋果拉著香蕉,來到這片人煙稀少的地方,隱約亮著燈火的建築群彼此間有些距離,這群人住的很自在啊。

完全就是鄉下,有家畜的味道,有孩子的爭吵聲,斯佩多還聽到了藍寶的哭聲。

太具標誌性了,就是這裏,斯佩多確定這裏就是退隱的地方。

“這麼晚了,還有人遠行到這裏嗎?”

黑暗的夜幕下,一盞油燈慢慢往這裏靠近,一個婦人打扮的女子舉高油燈,打量著斯佩多三人。在她眼中,一個看起來非常落魄的男人背著一個麵黃肌瘦的小丫頭,手裏還拉著一個穿著破爛沒有生氣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