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去嗎?”
斯佩多看著香蕉懷裏的那隻貓,隨口問道:“哪來的?”
香蕉湊過來,把懷裏的貓獻給斯佩多看:“從路邊撿的,叫條紋柚子。”
條紋柚子乖巧的喵喵叫。
但當斯佩多低頭拿飯的時候,條紋柚子伸出爪子抓了抓斯佩多的冬菇發型。
斯佩多拿著黑鐮刀:“香蕉,明天我送你一頭鹿,這個吃掉吧。”
阿諾德扔來一本書砸中斯佩多的腦袋:“把武器收掉。”
斯佩多黑著臉回頭:“阿諾德,我頭發都亂了!”
阿諾德掃了一眼斯佩多的腦袋,嘴角一抿:“你根本就沒梳理。”
趁此時機,香蕉抱著條紋柚子和蘋果趕緊跑掉。
斯佩多眼中冷光一閃,盯著香蕉肩膀上那隻看著這裏的貓,不爽的臉上掛上了久違的嗜血笑意。
“去城裏吧,阿諾德。”吃完飯,斯佩多掏出錢袋,一副豪爽請客的模樣:“你這裏太簡單了,買點裝飾品。”
阿諾德紋絲不動地看著書籍,在斯佩多喋喋不休的時候,手一甩將斯佩多帶來的雜物都扔了出去。
“哦呀,果然是房子太小了。”站在房子外撿東西的斯佩多抬頭,批評著這座小房子是多麼多麼不符合他的審美。
他那位於地中海的住宅,完勝這裏啊。
阿諾德最後還是被斯佩多拽著去了城裏,前麵一行人是帶路的,後麵掉隊很遠的是斯佩多和阿諾德。一路上,阿諾德冷著臉,斯佩多完全無視這股冷凝的氣氛,充分的發揮了他調笑的特長。
他們大多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說是很遠的路其實很快就到了,城鎮外還站著一個眼熟的男人,是來接人的朝利雨月。
朝利雨月住的地方很大,斯佩多酸酸地說:“澤田家康,你付給朝利雨月工錢的時候,一定很爽快吧。”
朝利雨月笑容不減就像沒聽出斯佩多言外之意,溫和地解釋著:“這是在下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斯佩多你可以長住嘛。”
斯佩多頗有興趣地打量著這裏,點點頭:“給我和阿諾德找一個僻靜點的院子。”
阿諾德甩開斯佩多粘過來的身體:“不用了,我不住這。”
朝利雨月家有很多傭人,來來往往,到了晚上都不能安靜下來。
一隻長著黃色條紋的貓跑到斯佩多腳邊,眼睛圓溜溜地看著他,斯佩多眉毛一挑,抬起腳……香蕉可憐巴巴地望向條紋柚子,側身看著建築的阿諾德一伸手,把斯佩多拽了過來,條紋柚子終於知道害怕般跳到香蕉肩膀上。
那圓溜溜的貓眼,卻始終盯著斯佩多的腦袋。
被阿諾德緊緊拉住,斯佩多總算是移開了視線,不過那隻貓還是被他身上的惡意給嚇昏過去了。
城裏熱鬧,比起鄉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各式各樣的攤子吸引的每個人都流連忘返。
朝利家的傭人開始準備著晚宴,朝利雨月把意大利某些人寄來的信件一一分發給每個人。
意外的,斯佩多也有人惦記著。
寄信的人是Sivnora夫人。
“Sivnora夫人太會做人了。”斯佩多將信遞給阿諾德,愉|悅的大笑。
信件上寫著:霧守為彭格列效力這麼多年,會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
她把半個金礦讓送出來了。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Sivnora和Perla夫人,都是Giotto的親戚。”阿諾德不以為意,將信件塞回到斯佩多手裏,表情淡淡的一點也沒有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