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她一眼,也沒說話。

沈初夏鬆了一口氣。

隨著馭夫一聲叫喊,馬兒拉著禦輅緩緩起行,馬蹄踏在石板上,發出“得兒,得兒”的聲響。

“過來!”他叫道。

沈初夏心裏雖然有些不情願,卻又不敢違抗皇命,隻好咬了咬唇,坐著向他慢慢移了過去。

還未等她靠近,他一把將她薅到懷裏,冷冷一哼,說道:“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她抓著自己的領口,輕聲叫道:“陛下,我們還是等到晚上再……”

“別等晚上了,我等不及了。”他去拉她的手,她死死抓住不放。

他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說道:“你要不想你的衣裳被我扯爛,你就抓著吧。”

聞言,她僵了僵。要是真被他把衣裳扯爛了,她可真沒臉見人了。她一臉委屈地望著他,手指慢慢鬆了開去。

“這才乖!”他聲音柔和起來,親了親她的唇,“我就吃吃。”

他把她的衣襟拉開。

她感覺到胸`前一冷,隨即便感覺被他**了,又燙又癢又麻。她閉上眼,咬著唇,忍受著。可是那感覺不但沒有消褪,反而愈加強烈。她躺在他懷裏,身子軟得使不上一點勁。

不知過了多久,他抬起頭來,親著她的唇,**著說道:“阿蔓,我想要你。”

她一驚,睜開眼來:“在這裏?”

“嗯。”他啄著她的唇,“昨晚你走了,我就一直想你,我現在真的忍不住了。”

“可是,陛下,我們會被人聽到的。”她著急道。

“不會的。”他把手從她裙底伸了進去,去脫她的褲子,“馬蹄聲和車輪聲響那麼大,沒有人聽得到。”

“陛下,你一會兒就要去太廟祭祖,做這事怕是對祖宗不敬吧?”沈初夏去抓他的手。

“列祖列宗們都想我多多開枝散葉,不會怪我的。”說著他拉開她的手,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把她放到絲絨軟墊上,欺身壓了上去。

“陛下,真的不行!晚上回去,我們在床上,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不好?”沈初夏一邊苦苦哀求,一邊用力推著他,卻發現他像山一般壓著自己,動也不動一下。

見她拿自己毫無辦法,他隻用一隻手按住她,抽出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腿間,摸了摸,滑滑的。他笑了起來:“阿蔓,你又在口不對心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當然明白。沈初夏此刻羞得真想找個地洞穿進去。

他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胯.下,擠進她的腿間。

沈初夏此時就像是砧板上的魚,根本無力反抗,隻得任他作威作福。

好在,他的技術真的不錯,在這種環境下,也沒有讓她感覺到任何不適和疼痛,唯一讓她感覺難受的,就是怕被別人聽見,不敢叫出聲來。她隻好緊緊捂著嘴,拚命地忍著。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破碎的呻.吟隨著他的撞擊不停地從指縫中溢出。最後那一下到來的時候,她簡直覺得魂兒飛到了天外。

梁洹一臉饜足地趴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大口大口喘著氣。

兩人就這般相擁著,誰也沒有說話。直到禦輅停下,申則的聲音又響起:“陛下,到太廟了。”

沈初夏躺在軟墊上,渾身無力,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到梁洹從自己身上起了身,把她那敞開的衣襟合攏,拿絹子替她擦了下.身,又為她提上褲子,把狐皮大氅蓋在她身上,然後他自己又窸窣了一番,才下了禦輅。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他對宮人說道:“昭妃睡著了,誰也不許進去打擾她。”

說實話,她確實累極了,想著他去太廟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加之這車廂裏放有炭爐,還算暖和。她拉了拉狐皮大氅,將自己的身子裹得緊緊的,真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不知怎麼回事,她又夢到了胡一鵬。他摟著他後來找的那女人,抱著他們的兒子,到她麵前示威。那女人對著她嘲笑道:“許蔓,你就是個生不出蛋的母雞,你早該讓位了!你別老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聽到這話,她不甘示弱地懟道:“誰說我不能生?我也有兒子!”

那女人笑道:“那你把你兒子抱來我看看啊!”

她叫明蘭把梁岷抱了出來,抱在懷裏,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就是我兒子,比你生的那個好看多了!”

“笑死了!”那女人不信梁岷是她兒子,“你從哪裏騙來的小孩兒冒充自己兒子?”

“什麼騙來的?”她怒目道,“他可是我親自生出來的,現在他還在吃我的奶呢。”說著,她真的解開衣裳,當著胡一鵬和那女人的麵,就給梁岷哺起**來。

她冷笑道:“瞧,岷兒可不就是我生的啊?看來,生不出孩子,問題可不在我身上!胡一鵬,那女人懷的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種啊?你做了親子鑒定沒有啊?”

看著胡一鵬和那女人麵色難看至極,她心頭爽快極了。

她低下頭,看見梁岷鼓著腮幫子,在她懷裏用力吸著。所以說母**喂養能增強親子關係呢,這樣真的很舒服啊。她看著梁岷,疼愛之感油然而生,再不去管那對渣男和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