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中國人民抗日軍事政治大學為陣地,毛澤東親自登台執教,講授哲學,並以此為點,帶動全局,引發全黨的大學習。1937年4月至8月,毛澤東在抗大講授《辯證法唯物論(講授提綱)》一書,每星期二、四上午講授,每次講3個半小時,下午參加學員討論。三個月,共講了100多個學時。延安的中高級幹部,紅軍初、中、高級幹部,知識青年,延安幹部學校教職員工,大多都親自聆聽和學習了毛澤東100多個學時的《辯證法唯物論(講授提綱)》的哲學講授。之後,延安解放出版社出版了此書,並從三個方麵迅速推動了中國共產黨人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學習。

首先,推動了延安的幹部教育。中國共產黨在陝北和各根據地開辦的20幾所幹部學校,均把毛澤東的這部著作列為教材,把哲學列為主要課程,分批分期地對黨的幹部進行係統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教育。其次,推動了延安理論界對哲學的深入研究。在毛澤東的帶動和組織下,艾思奇對孫中山的哲學思想、“哲學與生活”、“思想方法論”,陳唯實對“斯大林對唯物辯證法的新發展”,周揚對契爾那夫斯基的美學,範文瀾對中國經學史的演變,和培元對形式邏輯與辯證法,陳伯達對中國近代哲學思潮、中國古代哲學專題,潘梓年對“邏輯與邏輯學”,李達對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原理等,都進行了較為深入的研究,出版了一批頗有質量的論文和專著。延安的思想理論界,出現了哲學研究的“春天”。第三,推動了黨的高級幹部對哲學的深入學習與研究。1939年上半年,毛澤東組織了一個哲學研究小組,每周一次會議,討論毛澤東《辯證法唯物論(講授提綱)》中的諸多問題,討論最多的是“矛盾論”問題。之後,其他中央機關和黨的領導人也紛紛組織起學習研究小組。陳雲同誌領導的小組,有計劃地學習《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哲學選輯》、《資本論》等書籍,規定小組成員每周必讀一定的章節,要求逐段逐句讀懂,作好筆記,每周一次討論會,首先逐頁進行質疑,質疑後,由報告人報告,然後聯係實際問題進行討論,最後由指導員作結論。陳雲領導的小組一直堅持了5年。張聞天領導的小組專門學習研究哲學,曆時一年多,艾思奇擔任指導員。艾思奇負責擬定學習提綱,指定參考材料,大家經過自學後,每周六上午召開學習討論會。開會時,有質疑,有報告,有討論,有結論。質疑形式多樣,報告內容豐富,既有一般性的報告,又有插入性的專題報告。報告簡短精粹。每次小組會,都開得生動活潑,討論中各抒己見,自由辯論,有時展開熱烈的爭論,最後由艾思奇作總結。毛澤東、張聞天、陳雲三個學習小組的帶頭作用,開啟了延安時期全黨的大學習。

以中國人民抗日軍事政治大學為陣地,毛澤東親自登台執教,講授哲學,並以此為點,帶動全局,引發全黨的大學習。1937年4月至8月,毛澤東在抗大講授《辯證法唯物論(講授提綱)》一書,每星期二、四上午講授,每次講3個半小時,下午參加學員討論。三個月,共講了100多個學時。延安的中高級幹部,紅軍初、中、高級幹部,知識青年,延安幹部學校教職員工,大多都親自聆聽和學習了毛澤東100多個學時的《辯證法唯物論(講授提綱)》的哲學講授。之後,延安解放出版社出版了此書,並從三個方麵迅速推動了中國共產黨人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學習。

首先,推動了延安的幹部教育。中國共產黨在陝北和各根據地開辦的20幾所幹部學校,均把毛澤東的這部著作列為教材,把哲學列為主要課程,分批分期地對黨的幹部進行係統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教育。其次,推動了延安理論界對哲學的深入研究。在毛澤東的帶動和組織下,艾思奇對孫中山的哲學思想、“哲學與生活”、“思想方法論”,陳唯實對“斯大林對唯物辯證法的新發展”,周揚對契爾那夫斯基的美學,範文瀾對中國經學史的演變,和培元對形式邏輯與辯證法,陳伯達對中國近代哲學思潮、中國古代哲學專題,潘梓年對“邏輯與邏輯學”,李達對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原理等,都進行了較為深入的研究,出版了一批頗有質量的論文和專著。延安的思想理論界,出現了哲學研究的“春天”。第三,推動了黨的高級幹部對哲學的深入學習與研究。1939年上半年,毛澤東組織了一個哲學研究小組,每周一次會議,討論毛澤東《辯證法唯物論(講授提綱)》中的諸多問題,討論最多的是“矛盾論”問題。之後,其他中央機關和黨的領導人也紛紛組織起學習研究小組。陳雲同誌領導的小組,有計劃地學習《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哲學選輯》、《資本論》等書籍,規定小組成員每周必讀一定的章節,要求逐段逐句讀懂,作好筆記,每周一次討論會,首先逐頁進行質疑,質疑後,由報告人報告,然後聯係實際問題進行討論,最後由指導員作結論。陳雲領導的小組一直堅持了5年。張聞天領導的小組專門學習研究哲學,曆時一年多,艾思奇擔任指導員。艾思奇負責擬定學習提綱,指定參考材料,大家經過自學後,每周六上午召開學習討論會。開會時,有質疑,有報告,有討論,有結論。質疑形式多樣,報告內容豐富,既有一般性的報告,又有插入性的專題報告。報告簡短精粹。每次小組會,都開得生動活潑,討論中各抒己見,自由辯論,有時展開熱烈的爭論,最後由艾思奇作總結。毛澤東、張聞天、陳雲三個學習小組的帶頭作用,開啟了延安時期全黨的大學習。

2.陳伯達在學習與研究中初露鋒芒

毛澤東引導全黨大學習,並從學習和研究哲學起步,為陳伯達的發展提供了曆史機遇。

陳伯達對中國古代和近代哲學思想很有研究,到達延安後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孫中山先生關於民族革命統一戰線思想的發展》,發表在1938年4月的《解放》周刊第33期上。與他同期發表文章的還有艾思奇、楊鬆兩人。《解放》周刊在登載他和艾思奇的文章時,加了編者按:

陳伯達、艾思奇兩教授在孫中山先生逝世13周年特為本刊撰寫文章,我們很是感激。兩教授對於中山先生學說新的見解,值得大家研究與討論。

陳伯達在他的文章中,論述了孫中山三民主義思想和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聯係,強調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重要性。文章寫的深刻,觀點新穎,立刻引起了延安思想理論界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