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碰到壞事不要先沮喪,因為還有更要命的事情在後麵。
我和錢老爹隨便話家常的時候,門一開,從外麵走進一個人,我知道這是和我們一同下鬥的同伴,心想先打好招呼搞好關係的,但是一抬頭就看到蔡先生那張老學究的臉。
我嘴張的老大,盯著蔡先生看,林逸之好像沒發覺我的不對勁兒,走過去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指了指我說:“李舒羽。”
蔡先生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我皺了一下眉頭,心說“我必須在”這個條件到底是林逸之要求的還是蔡先生要求的?如果是林逸之的話還好說,蔡先生要求的話,他必然知道勾餘村那裏是個空塚,那他去的意義是什麼?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下過那個空塚後接了這裏的任務,但是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按照我媽日記裏麵的記載,即使是這種散隊也是提前一個月就定好了人員。我皺著眉頭,心想需要找機會和林逸之聊一聊了。
林逸之招呼著我們倆進了屋,又是上次休息的房間,我還沒開始聊,倒是林逸之開口說道:“今天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上山。”
“人到齊了?”我這下更詫異,這屋子怎麼看也就是我們三個人,上次這麼多人一同進去都隻剩我與林逸之兩人活著出來,這次我們三人進去,我還是個廢的,不是去送死麼?
沒想到蔡先生聽了我的話,竟然真的點了點頭。
我想都沒想轉頭就要出門,幸好蔡先生手疾眼快伸手就把我拉住了:“幹嘛去?”
“你們去送死,我可不陪著。”
林逸之也動了一下,但是沒攔我,好像就是看蔡先生怎麼留住我似的,我猜測還真是蔡先生要求我必須到崗的,即使這小隊長是林逸之。
蔡先生皺了一下眉頭,對林逸之說:“你先出去,我和他說兩句話。”
林逸之聳了聳肩,還真打算走,把“隻要下鬥就一定無條件信任隊員”這句話貫徹到底,我沒有蔡先生的動作快,沒能抓住他的衣角。
等林逸之剛出門,蔡先生湊近我耳邊很快說了一句話,我原本打定死心絕不進鬥的,但是聽到他這句話驚訝的不行,不敢相信的看向蔡先生,但是看他那堅決的眼神,我隻能寧可信其有。
原本驚訝過後又恢複了平靜,我啞了一會說:“我會去的。”
這下蔡先生點了點頭,也出了門,似乎是與林逸之同步去了,我坐在床上默而不語。
有些緊張的摸著手腕上的銅錢。
“你下鬥我告訴你顧斯涼的消息。”
“艸”我忍不住罵了一句,心說怎麼還為了個顧斯涼把自己搭裏麵了呢?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好奇心壓過了我的恐懼。
直到晚上吃飯他們都沒再打擾我,吃過飯後,林逸之溜達到我的房中,自己坐在沙發上,一副乖巧模樣的看著我,我心說這是等我發問呢?
我也不客氣的搬了個凳子過去,想著怎麼問才合適。
事實證明,碰到壞事不要先沮喪,因為還有更要命的事情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