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們這麼說,看向了顧斯涼,畢竟這個提示也算是他給的,但是他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好像真的不知情一樣。
真能裝啊。我心說,但是這好歹是一個思考方向。這四周有雕刻的隻有地上由蛇足,怎麼看機關都與之有關。
我蹲下身來,這蛇足共分為內外兩層,雕刻數量極多,好像糾纏在了一起,我順著蛇足的雕刻摸了一圈,都是很淺的刻痕,看起來並沒有可以按動的地方,又不像空塚內有塤的存在。
這時候顧斯涼也蹲在了我旁邊,忽然說道:“這勾蛇其實有兩個頭。”
“什麼?”我有點沒懂他的意思。
顧斯涼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我忽然惶恐起來,每次他這麼笑都意味著他要作妖了。
果然就看著顧斯涼手按在外麵一層蛇足雕刻上麵說:“蛇足的體內其實還有一個頭,在你以為殺死它的時候,它體內的頭會鑽出來狠咬一口,瞬間斃命。”我雖然注意聽他說話,但是我更在意他下一步動作。
他好像隻是輕輕一滑,外麵一層蛇足就轉動了起來,我談不上驚訝,但是有點感慨古人鍛造手法精良,可以把縫隙雕刻的這麼細微。
“隻不過這些蛇足數量巨多,讓我花眼了而已。”我小聲的嘟囔,為自己辯解道。
顧斯涼看著我笑了一下,停下手,伸過來揉了揉我的頭說:“我又沒說你什麼,不過這不是巨多蛇足,而是母蛇。”顧斯涼手收回去的很快,他又移動了幾分地畫,就聽到鐵鏈拉動的聲音。
我們四處觀察的時候,這響聲忽然停止,取之是一聲開門的聲響,那扶桑樹樹幹竟然落了下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湊近了幾步,顧斯涼站起身來,反倒是退後了幾步。
我也沒多想,因為隨著樹幹的落下,我看到了一位美麗的女人,那女人看起來看起來二十歲剛出頭,一身紅色嫁衣,靜靜的還在睡著,與壁畫中的女人有幾分神似。
不過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這女人分明是我和西山收到的明信片上的女人!我忍不住啊了一聲。
“怎麼了?”林逸之問道,不過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我又碰到什麼機關,畢竟我中招率實在高的嚇人,匕首瞬間出現在手上,一幅警惕模樣,那手法叫一個嫻熟!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前後緣由,想了半天隻能嘖了嘖舌,拿著相機拍了幾張女人的照片。我看她身著紅色,就知道她大約一直在等著西山的先祖歸來吧,不過這女人與明信片上總有幾分區別,但是我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想著出去之後再行定奪。
上麵交代我們的任務到這也算是告了一個段落,陸司成對著著女人拜了拜算是崇敬,然後對我們說:“準備出去吧。”
我們點了點頭,做好了爬扶桑樹的準備,但是還沒等我們準備好,就聽到剛剛停下的鐵鏈聲音越來越響……
我聽他們這麼說,看向了顧斯涼,畢竟這個提示也算是他給的,但是他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好像真的不知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