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涼沒有答，倒是冷笑了一下說道：“在你的夢中你可以為她報仇殺了我。”
我抿著唇，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回應他，到了最後我還是軟下性子說道：“阿涼，到底為什麼？”
我知道顧斯涼一向吃軟不吃硬，拿我這套沒轍，果然看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但是我也沒想到，這隻是個夢境，夢醒了，自然也就得不到答案。不知道是不是玄學的力量，我直接就醒了過來，一時間我有點懵逼頭漲得難受。
夢境中孟南舟的眼神一直在我頭腦中閃現，讓我無法忘記，我就這樣折騰到了天邊泛了魚肚白，就起來收拾，準備去找L。
我一下樓就看到西山的車開過來：“這麼早？”等她停定我驚訝的問。
她把早餐遞給了我之後說：“我查到林蕊是誰了。”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就是昨天和你打招呼的那個女人。”
L？我反應了一下對上了號，但是如果按照昨天清發所說，她本來就是給L收集資料，那清發的每一件拍品都被L拍下也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是為這點事情你不會這麼大早就來找我吧？”我知道以西山的智力，我能想到的前後因果，她自然也會想到，不至於這麼早來捉我。
“她祖籍機關城。”西山一字一頓的與我說道。
我這下驚訝的張大了嘴，我與西山簡單的講過之前的事情，西山見我這麼驚訝點了點頭：“不過還有更驚訝的事情。你猜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我必然猜不到，隻能讓她趕緊告訴我。
“我今天早晨一大早就收到了飛鴿傳書。”
一聽到飛鴿傳書，我就想到了提示我清發座位的紙條，如果清發是假的七爺，那我猜測給我紙條的應該是真七爺，那他給我L真實身份信息又是為了什麼呢？
西山與我不謀而合：“還是裝沒發現？”
“我先去探探L的口風再說。”我三兩口把早餐吃完，然後問西山，“你送我過去？”
“不然呢？”
等我上車，眼看西山鬥誌滿滿，我連忙喊道：“等等，安全駕駛，我剛吃完飯，怕吐了。”
她瞥了撇了撇嘴，我給她報了地址，等到了地方她問我：“還用我等你麼？”
“不了，你還是想一想那段文字從哪見過吧。”
西山點了點頭，揮了一下手就走了。我在樓下又檢查了一下資料，便上了樓，正好有人從上麵下來，與我擦身而過，我讓了一下，就聞到一種熟悉的味道，我轉頭，那人已經走遠了。我搖了搖頭，可能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到了樓上我敲了一下門，就發現門沒有關，我生怕進去空無一人，幸好L隻是坐在沙發上愣神，她看到我有點緊張的問我：“你有沒有遇到誰？”
我挑了挑眉，雖然不知道她問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還是認真的回答：“我剛來，能遇到誰？”
L似乎鬆了一口氣，指了指她旁邊的椅子說：“坐吧。”
但是我隻是看著她說道：“我是和你談一筆生意的。”
顧斯涼沒有答，倒是冷笑了一下說道：“在你的夢中你可以為她報仇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