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外麵也不剩什麼了,大不了打開咱們一起上啊。”我想當然的說。
顧子宸看了我一眼,直接問道:“咱們知道的罐子就有幾十個,這還是保守估計,你覺得咱們有勝算?”
我想了想孤蛹它們剛才的技戰術手段,嘖了嘖舌,還真未必是他們對手。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下來,我這時才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剛才那口子看來不淺,我伸手想去摸,但是感覺手也疼的厲害,我回憶半天也沒想到是什麼時候受的傷,估計是剛才太過投入了。
顧子宸就在我旁邊,他伸手扯了我摸臉的手,我感覺一個小罐子在我手上敲打了兩下,從裏麵倒出來一些粉末,我忍不住腦補武俠小說中經常看到的金槍藥。
然後我就感到手上那道傷口火辣辣的疼。但是疼勁兒過去之後就是一陣冰涼,我舒了一口氣,想用另一隻手沾著也摸了摸臉上傷口,就覺得顧子宸的手已經碰到了我的臉,濕潤的觸感讓我退了些許,但是地方到底有限,我哪都去不了。
“別動。”顧子宸低聲嗬斥,“不想留疤就老實點。”聽聲音還以為是家長在教育不聽壞的孩子一樣。我心說這傷又不是我作死受的,我明明也是受害一方啊。
顧子宸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身上站了孤蛹的血,滲進傷口裏會中毒,我拿濕紙巾先給你擦一擦。”我這才意識到他是再給我解釋。
“你們兩個拿了言情劇本啊?”坐在我另一邊的林逸之有點忍無可忍的吐槽道,我輕哼一聲,卻也沒再躲顧子宸的手。
就在此刻伽若把手電打了開,我就是一驚,警惕的問:“怎麼了?”
“這棺材蓋上麵有刻痕。”伽若說。
我們衝著他照射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上麵有刻畫,但是特別淡,又很淺,若不是走狗屎運真無法碰觸到。
陸司成伸手去摸,隔一小段距離就停一下,一直到他碰不到的地方,看意思這雕刻的東西一直延伸到了兩邊。
我也伸手摸了摸我頭頂附近,果然也碰到一個,忍不住“唉”了一聲:“這個是郵件裏麵的東西。”
“什麼東西?”陸司成那天不在我家不知道顧斯涼郵件的故事,但是我也不想多提,這時候我就感覺顧子宸伸手從我的包裏摸出了紙和鉛筆。
顧子宸在最左側,從他開始,我們依次把頭頂東西拓下來,然後把幾張紙平攤在麵前,這確實是個好辦法,我們可以看得全麵。
“果然。”顧子宸粗略的掃了一眼說道,我更是確定這裏麵所有藥材都出現在郵件當中,——除了兩樣。
“這個很像翅膀啊。”伽若指著一個不認識的問我們。
我們都沒把握,一時間也沒人在說話,又看了一會,伽若也有點不確定的說:“這個有點像香爐。”
如果他不提我們可能怎麼看都看不出個子醜寅卯。
“是有點像。”這就像參觀溶洞導遊說像龍像虎,你再套上去,還真有幾分像。
“反正外麵也不剩什麼了,大不了打開咱們一起上啊。”我想當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