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若點了點頭，把下麵一條陸明族的背了出來：“陸明族，女媧後裔，壽長早夭，墓穴通水棺槨隨水流動，無年代可考證。”這一句話不知道他已經看了多少遍了。
“所以你們覺得哪個民族更有可能性點。”陸司成問道。
“應該是臨淵族吧。”我回答，“畢竟能折騰出這麼大陣仗來，必然需要很大的財力支持，壽命長可做不到這點，但是是祭司的話，那有錢人為了求個長壽，還不錢財自然來的。”
陸司成聽我這麼說也沒說對不對，兩個人又討論了一會也沒有什麼結論，可能因為對我這個新手司機不放心，過了一會，陸司成就和我換了位置，我坐在副駕駛又開始犯迷糊，心想著幸好沒繼續讓我開車，不然這不是疲勞駕駛麼。
“困了就睡吧。”陸司成低聲說道。
我哼了一聲，閉上眼睛，靠在車窗上，又開始恍惚起來。
“哥哥，這個圖騰到底是什麼呢？”耳畔傳來稚嫩的聲音，我四處去找，隱約看到了一個小男孩蹲在一個清瘦男子身邊低聲問。
我想要湊近卻一步不能靠近，隻能遠遠的看著。
“這個是神秘族群的圖騰。”
“什麼神秘族群？”
“就像一個聯盟一樣，他們自己有著自己的生活，但是在族群當中又有自己的職能。”
那圖騰的紙片忽然清晰，但是還不等我完全看清又墜入了黑暗。
“舒羽。”有人在旁邊叫我，我張開眼睛就看到伽若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伽若接了陸司成遞給他的水扭開後遞給了我，“我聽你說胡話了。”
我啊了一聲，頭腦中還有記憶，那個小孩應該就是我，而旁邊的人……是顧斯涼無誤。
“我說了什麼？”
“什麼圖騰，聯盟之類的，所以你夢到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陸司成和伽若明顯很擔心的樣子，伽若遲疑了一下說：“你最近這段時間狀態越來越不好了，我沒法說服你放棄，但是……”
我點了點頭，我自己的狀態我還是了解的，我喝了幾口水說道：“我夢到了我小時候，有一個哥哥給我畫了一個圖騰。”說著我也拿了之勾畫了幾筆，我略過了這個人好像就是顧斯涼的事情。
伽若看了又看，難為的說：“你這太靈魂畫手了。”我歎了一口氣，倒是陸司成說，“這個像你家地上的圖騰。”
我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還真有幾分類似：“但是我又不確定我小時候是不是真的有真麼一個人在，夢境中我和他親近信任，但是記憶中我根本毫無印象。”說著我看向了伽若，先不說我和顧斯涼有沒有這麼大的年齡差，就是如果我以前見過顧斯涼的話，又怎麼可能再次見麵我不記得了呢？
伽若聽我這麼說歎了一口氣說：“你特別小的時候就和你媽說總有一個大哥哥陪你玩，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人根本不存在，嚇得你媽以為因為自己以前的事兒所以你見鬼了，她搬了好幾個地方，一直到你不再提也不在找那個人為止。”
我驚訝的張了張嘴，這件事情我也早就不記得了，隻不過難道這一切又隻是我幻想中的一個綺麗夢境？
伽若點了點頭，把下麵一條陸明族的背了出來：“陸明族，女媧後裔，壽長早夭，墓穴通水棺槨隨水流動，無年代可考證。”這一句話不知道他已經看了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