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抽說道:“要真是瑪麗蘇劇本,那必須所有雄性都喜歡我,所有雌性都想害我啊,我可是要離你遠點。”
寧葉子噗嗤一聲笑了,笑完之後說道:“我肯定更相信顧斯涼一點,但是左默的身份是可以驗證的。”她指了指胸前,我明了她指的是那胎記,“而且你要相信你在自己的直覺與判斷,至於顧斯涼開心不開心,就不用管他了。”
我唉了一聲點了點頭,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比我知道的多,每一個人都比我經曆更多的苦難,我總是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被他們牽引著慢慢前行。
寧葉子踮起腳輕輕摸了摸的頭:“你還挺容易激發母愛的,這是你的必殺技呀。”
“那我以後遇到危險能不能以賣萌躲避啊。”
“還是跑比較靠譜。”
我和寧葉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直到顧斯涼和左默一起下來找我們才作罷。
“再不走晚上趕不到日喀則了。”
我和寧葉子點了點頭,因為寧葉子開了前半程,顧斯涼自然接手,左默自覺的坐到了副駕駛,留我和寧葉子在後麵。
“真的是暗潮湧動啊。”寧葉子壓低聲音與我說道。
我攤了攤手表示我也毫無辦法。
一路上我也想了挺多,等到了日喀則賓館,寧葉子故意說道:“我自己一個單間,你們三個人怎麼個安排法。”說完她還笑的挺開心,這純屬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不如你們兩個住一起,我自己住。”我也加了一把火,心中叫囂著打起來打起來。
左默瞟了我一眼,對顧斯涼說道:“你們兩個人住就好,我不習慣有人一起。”說著就去開房間了。
等我們安頓好了,顧斯涼明顯是有話想和我說,就在此時,就聽到門響了。
顧斯涼開了門,我就聽到了左默的聲音:“我想和舒羽談談。”
“那你進來吧。”顧斯涼也沒阻止。
等左默進來之後,他並沒有說話的意思,我秒懂左默想表達什麼,隻能硬著頭皮對顧斯涼說:“那什麼,我想單獨和左默聊一聊。”
顧斯涼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左默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保護過度。”左默輕哼了一下說道。
我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怎麼就有一種微妙的不好意思的感覺。
左默坐在了一旁沙發上,然後說:“你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麼?”
我看著他就忍不住正襟危坐,怎麼著也是我老板好麼。
“你不用太緊張……”
“你又在讀我在想什麼?”我忍不住抱怨。
“你這臉上寫滿了害怕,還用我讀?”左默挑了挑眉,聲調都不帶改變的。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就是喜形於色就是了。
“首先,我想要確認你確實是我的契約人。”
左默點了點頭,他把袖子往上推了推,我就看到了和我一樣的胎記,我怕這是紋身還真上手摸了摸,確實沒有問題才放下心來。
“然後你想問什麼?”
顧斯涼其實也問過我很多次這樣的問題,但是每次給我的回答其實都有真有假。
我腦子一抽說道:“要真是瑪麗蘇劇本,那必須所有雄性都喜歡我,所有雌性都想害我啊,我可是要離你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