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江影兒,你是故意的。”江雲美衝了出來,大罵道。
“是,我是故意的!”看著流月已經不見了蹤影,江影兒這才轉頭一臉譏諷的看著沈琳幾人。
“你你……你怎麼可以如此。”沒有想到江影兒居然這麼幹脆就承認了,沈琳突然詞窮了。周幼芳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時間真是好東西,三年不見,曾經被他們踩在腳下欺負的小丫頭,聰明了懂事了,可以把他們這些人耍的團團轉了。“你很恨我們?”周幼芳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恨,你們還沒有資格承受我的恨。”江影兒清冷的看著幾人。
“不恨,你這麼整我們?”江雲琴聞著滿身的汗味,看向江影兒的目光就像是了淬了毒,她從未想到自己一天居然被自己從未看在眼裏的爛泥耍了。
“逗弄阿貓,阿狗需要恨嗎?”江影兒看著幾人因為自己的話變的蒼白了臉色,眼底劃過快意,身份,這是天然的有勢,以前她不懂用,現在她會用的很好,很好。
“你居然說我們是阿貓阿狗,江影兒你別太過分。”一向自詡為高貴的千金小姐,可以踩著相府小姐頭上的江氏三姐妹,第一次感覺到這種被不如自己的人踩在腳底是什麼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原本腳下的爛泥變成了他們頭上的花,他們怎麼允許。更重要的沒有了江影兒提供的那些珍寶首飾她們怎麼在自己的圈子裏麵炫耀,怎麼保持她們比江影兒優秀的美夢。
“咦,不是貓狗會上主人家亂叼東西?”江影兒一臉疑惑的看著幾人,看著滿身狼狽的幾人因為自己的話變的更加蒼白的臉,心中湧起了一股快意。
“江影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賤種而已。”一次的尊嚴被放在腳下踩,沈琳眼底的仇恨深的讓江影兒吃驚。
“你說什麼?”沈琳的話,沒有讓江影兒吃驚反而有種終於觸摸到真相的暢快感。“我說什麼。”咬著牙,沈琳雙眼猩紅的看著江影兒,就像是看殺父仇人一般。“我說你這個賤種,如果不是你,相府的小姐就是我家雲萍,而不是你這個鳩占鵲巢的賤種。”
“賤種,你在罵誰?”
“賤種在罵你!”
“原來。你是賤種,難怪想攀上我們丞相府,即使我爹爹已經自立門戶依然爬了過來。”沈琳的話不好聽,江影兒的也好聽不到哪裏去,看著沈琳罵自己,把沈琳踩在自己的腳上,江影兒表麵上的堅強,心中沒人看的懂。
“江影兒,這是你身為丞相府小姐的修養和禮貌?”周幼芳皺著眉頭有些不讚成沈琳說出這話,可是江影兒的回應讓周幼芳大吃一驚。
“可惜我不是聖人,不懂對牛彈琴,隻能如此。”江影兒深沉的盯著周幼芳,相比於沈琳的莽撞,她知道周幼芳才是最難對付的。
“什麼,江影兒,你是故意的。”江雲美衝了出來,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