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也是一夥的?”

“不知道。”趙曼歌搖頭,“這個不好說,畢竟司機有救我的動機,而且他一直沒逃跑過,現在還在警局呢。”

埃爾莎拍著胸口,祈禱了很久才說道:“那麼是誰要害你呢?”

還能有誰呢?趙曼歌抿唇,說道:“我大概是知道的,就等警方抓住瑞斯,還有兩個潛逃的歹徒,哦,對了,還有兩個歹徒還在醫院躺著呢,等他們招供了,大概就真像大白了吧。”

“噢,謝天謝地。”埃爾莎側身抱住了趙曼歌,“我的Mango,你一定是上帝保佑的孩子。”

這時,埃爾莎的電話響了,她拿出來一看,被趙曼歌瞟了一眼,是程光霽的電話。

埃爾莎捏著電話,對趙曼歌說了聲抱歉,走出了病房。

醫院頂樓的病房都是高級病房,住的人非富即貴,所以走廊上來往的人很少,埃爾莎找了個角落,靠著牆,接通了電話。

“卡洛斯,有什麼事嗎?”

程光霽在電話那頭,吸著煙,說道:“你什麼時候走的?”

埃爾莎說道:“我醒來就直接去機場了。”

她頓了頓,說道:“我看你沒醒,就沒打擾你。”

程光霽嗯了一聲,“到巴西了?見到Mango了?”

埃爾莎靠著牆,長腿伸展著,垂著眼,說道:“嗯,我和她在一起,出來接的電話。”

“她和索爾在一起。”埃爾莎沒說趙曼歌和索爾遇襲的事情,“我剛才也見到索爾了。”

果然,程光霽沒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就說自己有事掛掉了電話。

埃爾莎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眼裏千萬種情緒流淌過,最後卻隻化為嘴角的譏笑,幾分鍾後才抬起頭來走回病房。

病房裏,醫生已經檢查完了池彌的傷口,趙曼歌圍在病床邊,假裝聽得懂保羅和醫生的交流。

送走了醫生,保羅看看手表,對趙曼歌說道:“今天警察需要你和索爾錄口供,他們四點到,不過我要先去一趟警察局,我必須保證你們不被曝光。”

保羅回頭看了一眼埃爾莎,問趙曼歌,“那位是你的經紀人嗎?”

趙曼歌點頭,“是的,她今天剛到巴西,我認為她應該和你一起去警察局。”

看見趙曼歌和保羅都在談論她,埃爾莎走上前去,“警察局是嗎?我和索爾的經紀人一同去吧。”

經紀人嘛,做的最多的就是給自己的小祖宗擦屁股。

保羅和埃爾莎走了,病房裏隻剩趙曼歌和池彌。

趙曼歌從床頭拿起一個白色紙包,她看不懂上麵的字,但是知道這是術後傷口防水貼,剛才池彌專門找護士要了這個,因為今天警察要來,他想洗個澡,護士就幫他貼上了這個,現在還剩了幾包在病房裏。

趙曼歌把術後傷口防水貼拿在手裏把玩,一會兒看看池彌,一會兒看看手裏的東西,直到看到池彌渾身不自在了,她才說道:“想洗澡?你可真是愛幹淨,才動手術幾個小時?”

池彌無言以對,但是他是真的想洗澡了。昨天訓練後還沒來得及洗澡,王渤語就叫他接著錄,錄完了又補拍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就出事了,和幾個歹徒打鬥了那麼久,渾身髒得不行。

而且趙曼歌還抱著他睡了一晚,簡直不能忍。

池彌沒有說話,抬手去按床頭上方的玲,趙曼歌一把按住他的手,說道:“你幹什麼?”

池彌看著趙曼歌,眼神裏表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叫護工過來幫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