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都要喝這個,你若是不喝,我也隻能定住你的身再幫你喝下去了。”
見他目光掃過自己的唇,那個幫忙的方法再淺顯易懂不過。紀垣思考三秒,果斷接過酒杯將酒一飲而盡——順便在心裏問問係統喝了這加料的合巹酒應該沒啥問題吧……
係統冷冷道:“都是你的血,你說呢?”
紀垣說:“……”
葉鈞遲見他喝下,唇角微微一勾,也將酒一飲而盡,咂了咂舌,笑問:“下了什麼毒?”
紀垣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青著臉瞪著葉鈞遲說不出話。
葉鈞遲歎了口氣:“忘記和阿垣說了,我自小是嚐百毒長大的,如今差不多算是百毒不侵,阿垣失算了。”
神他媽百毒不侵。
那剛才的任務是在幹啥呢?
至少把葉鈞遲放倒了讓他逃啊?
在紀垣內心萬馬奔騰之際,葉鈞遲也若有所思地盯著紀垣,手指輕輕摩挲著酒杯邊緣,半晌,眸子微微眯起:“該洞房了。”
在紀垣眼中,葉鈞遲此刻就是刑場上的儈子手,行刑前拍拍他的腦袋,滿臉慈祥地道:時候到了,該上路了。
紀垣連垂死掙紮也做不到,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抿了抿唇,冷聲開口:“既然你我結親,你能確保你不動紀家分毫?”
沒料到紀垣會突然說這種話,葉鈞遲長眉一挑,從容點頭:“那是自然。”
“魔君說出的話,可不能反悔。”
葉鈞遲再點頭,俯下`身盯著麵前的人,那張冰冷的麵龐上沾染了幾分緊張與惶恐。他無聲笑了笑,順勢便將紀垣推倒在床,以一種侵略性的姿態,膝蓋卡入他的雙腿間往上而去,直到——
“……”葉鈞遲蹙了蹙眉,“阿垣,你的雙腿間是什麼?”
紀垣麵無表情:“槍。”
係統悄咪咪道:“你居然敢和他開黃腔。”
紀垣繼續麵無表情:“難道我要告訴他是大唧唧?”
係統:“……”你贏了。
葉鈞遲的臉色有些古怪,琢磨了一下什麼槍能藏在那兒,還有些半硬不軟的,手順著爬到紀垣的腰間,輕輕一扯便將腰帶扯了下來。垂眸看了看身下緊繃著身子、微微闔著雙眸、白皙偏中性的清麗臉龐上不可抑止地出現點點緋紅的美人,他的心情無端就變得不錯,原本隻是打算戲弄紀垣一下,突然也動了點心思,俯身在他的額上落上一吻,聲音輕飄飄的:“我不會傷害你,放輕鬆點。”
紀垣繼續保持麵癱。
紀垣說:“此處應有高/潮。”
然後高/潮就到了。
葉鈞遲拉開身下臉色微紅的美人的衣袍,看到兩個骨碌碌滾下來的石榴時,臉色萬分精彩。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房間裏陷入了樒汁安靜,葉鈞遲盯著紀垣平坦的胸膛臉色複雜。臨到這時候,紀垣反而不怕了,他在哈哈大笑:“看啊係統,葉鈞遲的表情像不像嚇得瓜子都掉了的倉鼠……”
“……”係統冷靜道,“就算他是倉鼠,那顆瓜子也不會掉,因為那是你,他想生吞活剝了你——做好輪回的準備吧。”
紀垣頓時回歸現實,仰頭看著沉默不語的葉鈞遲,還是慫了,小心翼翼地縮了縮脖子,怕被掐死。
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的死寂。
雙喜紅燭明亮的燭光被無端生出的風吹得明滅不定,晃晃悠悠地在男子俊美的側容鍍了層不太穩定的薄金,也模糊了他眼底的神情。
紀垣默默地往後挪了挪。
葉鈞遲看著他的動作,眨了眨眼,突然直起腰,麵色冷酷地一把撕開紀垣的裙子。雙腿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就算是夏日,一瞬間也有些涼。紀垣連忙嗖地往後縮去,還沒逃開多遠,*的腳踝便被葉鈞遲握住,一把又將他扯回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