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中閃動著某種不知名的火熱光芒,抿抿唇,向他招招手:“過來。”
紀垣謹慎地挪了兩步,就被葉鈞遲伸手拉進了懷裏。正想掙紮,背後受傷的地方就被一隻溫熱的手覆住,紀垣的腦袋靠著葉鈞遲的胸膛,感受到他說話時輕輕的震顫。
“別動,給你檢查一下。”
紀垣有些尷尬:“輕傷罷了,放開我吧。”
葉鈞遲沒說話,細細檢查了一下,低聲道:“想要甩脫我,就不要讓自己受傷。我問過洛修意,可以渡給你一些靈力,今晚就渡給你。”
紀垣一愣,他隱約記得洛修意說,除了交合外其他辦法對葉鈞遲的身體都有傷害……
紀垣騰地紅了臉,聲音有些顫唞:“……不必了。”
有沒有修為都無所謂了,找出凶手後他就會離葉鈞遲遠遠的,找個小地方安靜地做任務,不多生牽掛地離開,對誰都好。
“想到哪兒去了?”葉鈞遲似笑非笑,“阿垣要是想和我用那個法子,也可以,我很期待。”
紀垣:“……閉嘴。”流氓。
他腦中剛冒出流氓二字,背後的衣服就呲啦一聲被撕開了。驟然襲來的冰冷空氣讓他打了個冷戰,差點跳起來:“你想幹什麼!”
葉鈞遲把他按回去,摸出傷藥,一手按緊了懷裏掙紮的人,一邊給他背後的傷上藥,嘴上也不饒過:“我倒是想幹點什麼,可惜阿垣不準許。放心,沒有你的應諾,我不會做到那一步的。”
意思是除了本壘其他的都可以做?
紀垣為自己的機智打了個寒戰,掙紮得更歡了。
“手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
紀垣一頓,猶豫許久,還是把紀山說了出來。
葉鈞遲眸中寒意一閃,冷笑一聲,將衣衫不整的紀垣抱得更緊,蹭蹭他的發頂,低聲道:“想把你搶走?不識好歹,阿垣,我可以殺了他嗎。”
紀垣皺皺眉頭,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今日去逛花樓了?”
葉鈞遲一愣:“如你所願,去了。”
“抱過花娘沒?”貼得這麼近,紀垣能嗅到一股甜膩的胭脂水粉味道。
葉鈞遲臉色一喜,笑了起來:“抱了。”
“感覺如何?”
“很軟。”
紀垣道:“和抱我的感覺不一樣?”
“……不一樣。”葉鈞遲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果然,紀垣抬起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弄清楚了吧,葉鈞遲,我不是女人,那些女子才是你應該喜歡的。放開我,我累了。”
明顯感到環在腰間的手一緊。
紀垣心驚肉跳:“係統,我說錯什麼了嗎?”
係統冷冷道:“沒一個字是對的。”
葉鈞遲臉色發黑,沉沉地和紀垣對視片刻,忽然伸手提起酒壺,往嘴中灌了一口,低下頭捏起紀垣的下頷就貼上他的唇吻上去,紀垣猝不及防下被灌了一口酒,差點嗆到,齒列毫無防備,瞬間就被攻城掠池。對方火熱的唇舌不留情地進行掠奪攻占,舌尖纏上他的舌毫不退讓。
醇厚的酒香和淡淡的鬆香席卷了嗅覺,唇舌都在被用力發狠地吸允,紀垣腦中發暈,本來於這方麵就沒什麼經驗,綿長的一吻下來,全身都軟下來,無力地靠在葉鈞遲懷中,隻剩喘熄的力氣。
葉鈞遲的手指在他唇上摩挲著,冷冷道:“明白了?”
這種動作無端帶了種□□的味道,紀垣還有點懵,呆呆地看著葉鈞遲,眸中泛著水光,唇上微腫潤澤:“……什麼?”
葉鈞遲腦中一炸,喉嚨發緊,深吸一口氣抑製住身體的衝動,直視著紀垣的眼睛:“我是喜歡你這個人,不是因為你曾經扮作女裝而誤會了什麼。你未免太小看我了,阿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