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我並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東西,就算知道我也不想和這樣一個毫無禮貌的人說話。”
說完他站了起來,把舒舒服服躺在地上的言零半拉半扯的也弄了起來,對著麵容略帶迷茫的言末伸出自己的手,動作是和拉言零時截然相反的溫柔。
從大衣的口袋掏出剛買的口罩戴上,人魚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怏怏不樂:“我不想在這呆著了,我們過些時候再出來逛吧,希望下一次不要又遭遇這種抽風的事了,實在影響心情。”
他的聲音不大,而且還把頭湊了過去,像是在和言末說悄悄話,可偏偏保證了在場的每個人都能夠聽到,昏在地上的那個自然不算。
歉意的朝上將笑了笑,言末拉住亞度尼斯的手站了起來。“今天確實晚了點,小孩子也該睡覺了。”
瞅了瞅躺在地上的少將Fiery,男人臉上浮出個促狹的笑:“那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說罷就在上將的注視下一邊牽著一個走了出去。
Fiery是在自己車上被寒氣凍醒的,醒來的時候脖頸處還隱隱作痛。身體因為寒氣過重而不斷的打著抖,把他放在車上的人顯然一點都不懂得體貼為何物。
除了脖子那,他其他地方也都搖得快散架,頭部因為碰來碰去更是起了好幾個大包。
可惜坐在駕駛座上的罪魁禍首是他惹不起的對象,盡管自己年紀輕輕就成了少年也隻能委委屈屈的看著,期待對方心軟把身上的寒氣收斂點。
“剛才你劈暈我幹嘛,動作不能夠輕點嗎?”揉著又痛又麻的脖子男人還是忍不住抱怨。
“你還記得你暈倒前看見了什麼東西嗎?”對方的聲音裏裹了一層冰,Fiery不由得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努力的回想了一番,隻記得自己看到一個極品美人然後暈暈乎乎的走了過去,再然後就是脖子上猛地一痛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張總是帶著笑的臉瞬間變了臉色:“你的意//
因為主要能源的改變,原先的電視和電腦被光子屏幕取代,類似於言末生活的那個世紀的3D家庭影院。言末家裏頭什麼設備都有,自然也不會缺這一項。
隻是因為一個忙於工作,一個是真怨靈偽小孩,這東西也就很少用到,遙控器也被隨手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漸漸被遺忘。
但自從上次人魚發現原來這房子也能收看那些狗血或者經常的節目以後,每次言末從外頭回來的時候,對方總是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那些狗血的肥皂劇還有這個世界的娛樂新聞。
最近一部年輕家庭生活倫理大戲再度掀起了全民觀看的熱潮,不僅是那些喜愛觀看此類節目的觀眾,就連研究所的人閑暇時間也會議論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