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麵對如此專製的領導,沒一個人敢跳出來多說一句話。
隻要蘇鳩在一天,天娛永遠都是他的一言堂。但這間娛樂公司並非是蘇鳩最看重的企業,甚至可以說從一開始這公司不過是他玩票心起建立的。
言末當初之所以選擇策劃這份工作,完全是為了能夠隨著對方一起換地盤。隻是看現在這個趨勢,對方至少要在這天娛待上好幾年,那個時候任務時間也就到了期。
如果不是為了接近蘇鳩,他完全是不願意和娛樂圈沾上邊的,上一世的言家就是極其低調的家族,從來不允許任何記者將言家人的日常生活透露出一星半點。
他本人對某些為了曝光率而不擇手段的娛記更是厭惡到極點,或許是蘇鳩個人的原因,天娛作為娛樂圈的老大,手底下的藝人極少會沾上緋聞,特別是那些重點培養的新人。公司更是保護得極好,也因為這樣,能夠被天娛簽下的人走到哪裏都高人一等。
有不少出色的新苗子為了爭一個進天娛的名額更是常常鬧得頭破血流,朋友也成了仇人。麵對這種情況,天娛的管理者們卻一律采取放任態度,隻要不談戀愛,你們做什麼都可以。
盡管安冉很想要和言末多帶一會,但現實條件並不允許他有這麼多的悠閑時間,上一次他為了給言末配一個通告少的名聲又好的明星,被自個的頂頭上司要求再帶一個有潛力的新人,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
原本還能夠經常等在辦公室外頭然後開車和言末一起回去,現在他回去的時間比言末還晚,但還是堅持抽空給言末打五分鍾的電話,臉上的表情溫柔得叫一邊的工作人員都嘖嘖讚歎沒想到冷麵閻王私底下也是個疼女朋友的好男人。
安冉自然不會去糾正自己聊天的對象是個不漂亮也不嬌弱可人的大男人,被妄自議論的言末則定時定點的在打完電話又大了個噴嚏,大概是晚風太涼吹著有些感冒了。男人這麼想著,拉緊了身上的風衣。
從那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回到原本熟悉的時代,盡管這個世界的那些人名和地名與自己生活的那個世界完全不一樣,但是街上行走的人和來往的車輛也都是那個世界熟知的模樣,哪怕是換了名字也令他分外熟悉。
言末下班從公司離開的時候是下午七點鍾,每日他九點之前必定準時到家,自從沒有了免費的車輛,這兩個小時除了用晚餐他都花在閑逛上頭。
興許是緣分使然,這一次他難得晚了時間回去,結果就看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倒在了自己的家門口,西裝筆挺,人模狗樣,不是別人正是他醉酒的大BOSS——蘇鳩蘇美人。
進了家門的言末聽到什麼動靜都不會好奇打開來看,而如果再晚半個小時就是街道的巡邏車經過的點,有些粗魯把人給拖進家門扔在沙發上,言末開始把源零叫出來使喚。
上個世界的源零完全被人魚訓練成了家務小能手,因為不喜歡屋子裏有別的人出現,這一世言末也把所有的家務活都扔給了前者,沒人的時候就讓對方實體化幹活。
不過比起事多的人魚,言末叫人幹的活實在有限,加上兩個人勉強也算是主仆關係,源零也就任勞任怨。不過照顧酒鬼這種事情真心令他厭惡,捏著鼻子的少年把男人身上的鞋襪除掉,讓對方在沙發上翻了個身,拿著冰塊就直接摁在了對方額頭上。
因為是盛夏,屋子裏雖然有他這個怨靈降溫,在沒開冷氣的情況下還是有些熱,尤其是醉酒的人渾身都發燙,這麼一刺激,除了舒服的歎了一口氣,竟然一點反應也無。
言末搬著椅子就坐在旁邊看著源零跑來跑去地給對方解酒,在廚房裏頭熬完解酒茶就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