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拉腰帶,袍子就輕飄飄地落了地,身體完完整整的曝光在言末的麵前。
那是具非常美麗的身體,玉石般完美無缺。它曾經為言末打開過無數次,在同樣構造的身軀之下染上好看的粉色。上麵的那張嘴則在無數次的情/事裏發出破碎的,壓抑的呻/吟。
言末邁了一步,彎腰撿起了那件白色的長袍,然後慢斯調理地幫對方穿了上去。
這一次他想必是不可能再逃開了,且不說對方的執念讓他心驚,光是這樣一個人走下去的日子也讓他厭倦了,就更沒有心力陪另一個人去玩什麼你逃我追的遊戲,他望著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雖說是猜想,語氣卻十分篤定: “我的壽命和你一樣的漫長。”
對方的胳膊在言末給他穿好衣服之後就試探性地抱住了言末的腰:“是這樣沒錯,當初的共生咒被你逼著解了,這次我又下了一個,誰都無法解得那一種,不管你怎麼逼我,我都不可能再放手了。”
言末的身體僵了一下,並沒有掙開對方的手,而是繼續問道:“那當初的撒伽還有上將又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那也是你分裂出來的產物。”
這一點言末至今都沒想通,既然已經妥協了自然也要解開心頭的疑惑。
“在那些世界我並不都是攻略對象,祭司就是當初你給我束發每天對著的那麵玲瓏鏡,你曾經劃破過手指,血滴到它身上成就了它的人形也成了它的執念。而撒伽,是我當初送給你的劍,你不喜歡它,但是卻時常待在身邊,我是那座神殿裏供奉的玉石神像。”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至於第二個世界,你的上將還是那把劍,我是那條人魚。因為你完成了第一個世界的任務。我隻是想要確定一下,你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至於第三個世界,這張極其俊秀的容顏上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我既然已經確定了,怎麼可能會讓別的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哪怕是我創造出來的存在也不可以。”
剩下的不用他說言末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用手打斷對方的話,問出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那個問題:“那現在呢?你準備把我一直困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嗎?”
“當然不,”太清看著自己失而複得的愛徒,斬釘截鐵道,“我已經承受不住第二次失去了,你根本沒辦法想到我會做出什麼來。如果你要離開的話,就請帶上我吧。無論是去什麼地方,去哪個世界。隻要你允諾,我就帶你離開。”
言末看了對方很久,直到忐忑不安的太清快要失去耐性才終於開口應了句好,後者喜極而泣。
那個為言末構造的虛幻的現實世界自然也是崩塌了,然後他跟著對方一起回了那座曾經仙霧繚繞的太清山。隻是物是人非,風景也不複往昔。
言末知道自己的願望是破滅了,當初他以為的解脫不過也隻是一場幻夢而已,如果那一世的言末死了,或許又會在另一個世界醒來。一個人默默地走下去,永遠都無法停止。
這次的共生是綁在靈魂上頭,隻要言末的靈魂不消失,太清的壽命就永不終止。看著那張透著喜悅的臉,他終究歎了口氣:既然永不停止,有個人陪或許也不錯。$$思$$兔$$網$$
他會一直走下去,直到世界終結。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本文正式完結了~(≧▽≦)/~
撒花╰( ̄▽ ̄)╮
沒有完結禮的話,留個言總是可以的吧(⊙v⊙)
求收藏專欄,還有存稿的新文,我去複習了,上天保佑不掛科 ̄へ ̄
大家暑假見,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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