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不知不覺中迷失了自我。殘廢的心靈是自己設置的人類,是世界文明的創造者、主宰者。但每個人在這世界上卻顯得那麼渺少,麵對現實有時竟是那麼無奈。在人的一生中,每個人都會經曆生、老、病、死,匆匆忙忙幾十年,痛苦、悲傷、憂愁一直都伴隨著我們。特別是從學校正式走入社會後,就業、工作、婚姻、家庭、事業一樁樁的不如意更為自己的人生增加了重重負荷。貧窮的渴望富裕;富裕的渴望得到真愛;真愛的渴望得到長久……有一個盲人,性情特別暴躁。每天在街上乞討,人們都紛紛躲避。如果有人不小心碰著他了,他就立刻破口大罵:“我眼瞎了,難道你眼睛也瞎了?”人們因為他是盲人,笑一笑,誰也不去計較。有一天,他乞討了半天也沒有多少收獲,心裏十分氣忿,這時突然撞在了一個人身上,立即大罵:“你瞎眼了嗎?”這人恰巧也是一個瞎子,性情更為暴戾,聽見罵聲,也破口大罵:“難道你是瞎子嗎?”兩人誰也不知道對方是瞎子,互相謾罵,市人大笑。這個頗具諷刺味道的故事,深刻地暴露了一些人的本質。他們眼前一片漆黑,心裏也是一片黑暗。不去設法與別人溝通,而是以自己的殘缺仇視別人,一步步走向極端。不懂得身體的殘缺並不代表心靈的殘缺。充分說明了殘缺的人生,殘廢的心靈,是人們自己給自己設置的。這樣的人總是生活在心情沉重、感情壓抑當中。就好像在自己的身上穿了一件厚重的鎧甲,不能活動自如。生活中永遠戴著一副愁眉苦臉的麵具,讓人透不過氣來。時刻感覺生活太累的人是看不到生活的光明的,更感覺不到生活的樂趣。莊子說:“喜歡目明,是迷戀彩色;喜歡耳聰,是沉湎音樂;喜歡仁,是亂了德性……”莊子的話雖然不是放之四海皆正確,但也道出了很多道理。我們應該明白世上最難克服的是人們自己的心。猛獸易伏,人心難降;穀壑易填,人心難滿。是我們那顆不能滿足的欲望在磨礪著自己的心。假如我們能把名、利、情看淡一些,做到不為名,默默做小人物;不圖利,保持知足常樂;不為情所困,順愛隨緣,這樣我們的心還會那樣累嗎?當我們放下這顆心時,就會發現以前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沒少,相反心會變得豁達了,胸懷會變得寬廣了,再不為一點小事耿耿於懷,再不為蠅頭小利而斤斤計較,自然會懷著感恩的心去看待一切事物,會懷著寬容的肚量去包容別人,會覺得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灑滿陽光和歡心的愛。
第174節:謬誤40隻顧匆忙趕路,迷失了自己
不要在忙和累中失去自己記得台灣著名歌手李宗盛曾在一首歌中這樣唱:“忙、忙、忙,忙得沒有了方向,忙得沒有了主張……”其實,瞎忙的人就像放入一條軌道中身不由已的一個物件,一個被抽打著而轉動的陀螺,它陷入這種狀態而不清楚自己在幹些什麼。很多時候人們恐怕都沒有把“忙”的真正定義弄清楚。忙是什麼呢?忙應該是在特定的時間段中朝著特定的目標進行連續不斷的努力的生存狀態。忙碌可以使我們的生活充實,讓我們回憶起來覺得自己對得起時間對得起自己。但是如果你隻是為了不閑著去忙,隻是為了向人表明自己“很重要”而去忙,那麼無非是自己欺騙自己罷了。在民間有這樣一個傳說中,玄奘前往西天取經時所騎的白馬,本是長安城中一家磨坊裏的一匹普通白馬,此馬並無特別出眾之處,隻是老實、吃苦耐勞、身強體健。玄奘大師在挑選坐騎時就想:西天路途遙遠,回來時要負重馱經書,而且自己的騎術又不是很好,選來選去,就把這匹磨坊裏的普通白馬給選上了。17年後玄奘返回大唐時,已是名滿天下的傳奇英雄。這匹白馬,也成了取經的功臣,被譽為“大唐第一名馬”。白馬衣錦還鄉,來到昔日的磨坊看望老朋友。一大群驢子和老馬圍著白馬,聽白馬講取經途中的見聞以及今日的榮耀,大家豔羨不已。白馬很平靜地說:“各位,我也沒有什麼了不起,隻不過有幸被玄奘大師選中,一步一步西去東回而已。這17年間,大家也沒閑著,隻不過你們是在這門口來回打轉。其實,我走一步,你們也走了一步,咱們走過的路還是一般長,也一樣的辛苦。”眾驢子和馬都不言語了。是啊,自己也沒閑著啊,怎麼人家就成了“成功人士”,有榮譽有地位,自己還是老樣子呢?很多人就是因為在忙和累中失去了自己,有錢的忙賺更多的錢,有權的想爬得更高,沒錢沒權的就想著忙學習、忙工作、忙掙錢、忙照顧孩子、忙聯絡感情、忙編織自己的網……忙到最後就忙出了困擾自己的一個最大問題:為什麼而忙?白馬用自己的經驗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沒有明確的方向,就如同無頭的蒼蠅,使勁的方向不對,做的也是無用之功,忙得再多又有什麼用呢每天24小時大家都在走路,白馬隨玄奘步步朝西,十萬八千裏走了個來回,而其他的眾馬驢原地轉圈,終其一生,也未能有千裏之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