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雪白滑嫩的肌膚。一雙黑亮水澤的大眼睛。
殷紅的唇。
她的五官精致絕倫。
穿了一件藏青色繡著大紅色鳳凰花的寬大長跑。
嚴密的衣領下露出一截粉白優美的雪頸。
明明包裹的那樣嚴實,神情那樣端莊疏離。
但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打心裏生出一種渴望。
陳均已不由看癡了。
心裏一直想以前還聽那些狐朋狗友說起白家的女人給那樣的評價。
他勾。搭上了白菊,覺得雖然確實比較夠味,
但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好。
而那個白蘭,一看就是個雛,而且渾身上下撒發著跟趙馨一樣氣質。
美則美矣,但隻適合娶回去當老婆,其他的還是算了吧。
如今見到這個女人。
才終於相信,眾人所言不虛。
這樣的風情,這樣的絕色,簡直是要把他的魂都給勾掉了。
大概陳均已的目光太過專注。
那女子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他身上的那股涼意還沒下去。突然的又對他微微一笑。
那股涼意之下又是一蓬炙熱升起。
讓陳均已不由得打個激靈。
心裏叫囂著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而從進了門就一番之前溫潤的模樣,陰著臉的麻穀自然知道自己侄子這個德行。
不由冷哼道:“白鳳,論輩分你也是這群小輩的阿姨級別了,還這樣賣弄風情勾引小輩,你也不害臊!”
白鳳聞言冷冷的看他:“是我賣弄風情,還是你帶來的這些小輩見識太短?我可什麼也沒做,也對,你們這些男人,自己控製不住自己骨子裏的那些肮髒,自然看誰都是髒的!”
“哼!”麻穀冷哼了一聲:“還是那樣牙尖嘴利,算了我今天也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咱們相看兩相厭,趕緊交換了東西離開。你這個屋子還有一處幹淨的!”
“嗬嗬!”白鳳笑道:“陳澤鑫你還是這樣虛偽無恥,現在嫌棄我的屋子髒了,當年是誰死皮賴臉趕都趕不走的?”
這下別說陳均已了。就連趙昀煥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饒是麻穀這樣厚的臉皮都有些發燙。
“在小輩麵前竟然還說這些。我懶得跟你說。快點,東西拿出來速戰速決!”
白鳳足尖輕點婀娜多姿的站起來。
明明步姿那樣端莊。
但看的陳均已就是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就連趙昀煥也有些臉頰發燙。
這次他才相信,這世界這有一種女人一娉一笑都是美不勝收的風景。
掄起五官這個白鳳還差李恬兒一兩分。
但李恬兒就是沒有人家這種明明在端莊賢淑不過的做派。
卻總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那白鳳先是不顧麻穀的惱怒。
圍著陳均已蓮步輕移,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轉了一圈。
看的陳均已雙腿發軟,差點喘不過氣。
然後又朝著趙昀煥離去。
趙昀煥的身姿立刻僵直。
大氣都不敢喘。
他也算見過美女的。
李恬兒,還有曾經在鷹國見到的漢娜,柳姬母女無疑都是頂尖的絕色。
但沒有這個女人風情。
他情不自禁的想。這個白鳳應該就是白家寨現任的山主。
論年齡還真的自己的姨媽級別。
可看上去卻這樣年輕。
這樣風情絕世。
白家寨的女人果然名不虛傳。
“你是玉林才認的那個幹兒子?”說起來白鳳的聲音並不是那種清脆婉轉的音質。
反倒有些沙啞,帶著些低沉,並不算好聽。
偏偏她一開口話裏的尾音都會讓人從頭頂酥道尾巴骨。
趙昀煥被電的麻麻的,努力保證鎮定,硬著頭皮道;“是的!”
“嗬嗬!玉林那個木頭竟然選了你這樣俊俏的小阿郎!來跟姐姐走!”
說著從深藍色的繡袍底下伸出一雙如玉雕琢般的手來。
白的晃眼的纖細手指上還塗著火紅的丹蔻。
就這一雙手已經看呆了大廳裏所有的男人。
尤其是陳均已更恨不得她那雙手牽著的人是自己。
而被她突然伸手牽住的趙昀煥。
臉一下漲的通紅。
但任何男人被白鳳這樣的女人牽著都做不出拒絕的動作。
趙昀煥自然也做不出。
他隻能紅著臉跟木偶一般被白鳳牽著往客廳後的樓梯走去。
“白鳳,你鬧夠了沒有?”
麻穀突然一聲暴喝。
嚇的陷入白鳳風情迷局的人都一個愣怔,瞬間清醒過來。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白鳳剛才坐的地方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小的杯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