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的時候見他在門外徘徊,見到我以後就跪著求我帶他進來,他說他有緊要的事情求你幫忙。”
“既然如此,就讓他進來吧。”
“不可以!浮雲堡的人不可信,他們對你有很深的成見,萬一是找借口進來對你不利呢?別忘了你好幾次遭到暗殺了!”司徒彥書堅決不同意。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你們大家都在,他要對付我也不會傻到獨自前來吧,更何況曹初義不會武功。”牧臨抒說著,已經使眼色讓纖纖去把曹初義帶進來了。
曹初義見了牧臨抒,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哭道:“求牧大夫救救我母親!”
眾人一頭霧水,麵麵相覷,卓林問:“曹夫人怎麼了?”
“她被浮雲公子抓走了!我爹去求他,他說要為牧大夫報仇,說是要折磨死她。”曹初義麵色蠟黃,哭道:“浮雲公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說這話並不是唬人的,我真怕我娘會遭到毒手!”
“這跟牧大夫有什麼關係?”司徒彥書這話不是問句,而是不屑。
“浮雲公子想必跟牧大夫交情好,還請牧大夫出麵替我娘說說好話,讓浮雲公子放了她吧。”
“可我並不知道浮雲公子在哪啊!”牧臨抒心下疑惑,自從浮雲公子衝破穴道去追殺阿栗,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至於曹夫人,在婚禮上見麵時,她便覺得她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來什麼緣由。唯一可能解釋的,便是她父親留下的恩怨了……司徒彥書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隻聽他問道:“曹夫人與北山派有什麼關係?”
曹初義低下頭,許久才歎道:“我娘曾是北山派的繼承人……”
“據我所知,北山派早在數年前已經分崩離析,最後一任掌門柳如獻不知所蹤……”
“是的,我娘是柳如獻的徒弟。”曹初義似乎特別不想回憶起那段往事,他的情緒很複雜:“當年,柳如獻和我爹是多年的好友,那把柳浪刀是我爹為她量身定做的兵器,為江湖四大兵器之首,一時風光無限。後來,我爹被卓家莊招攬來了浮雲堡,柳如獻以為他是受人脅迫,便帶著我娘來到了浮雲堡……她跟毒霸交手,本想替江湖人士出口氣,沒想到在交手的時候,竟然對毒霸芳心暗許,從此不可自拔。”
牧臨抒怔愣地瞪大眼睛,細眉擰在一處,這些日子,她每天都在認識毒霸,她甚至覺得毒霸根本是另外一個人,而不是她的父親!
司徒彥書伸手輕輕扶住她,她看了他一眼,他眼裏的柔情給了她一點力量。
隻聽曹初義繼續說道:“柳如獻甘心情願成為卓元和毒霸的盟友,幫他們抓了不少江湖人士。也是那個時候,我娘和我爹有了男女之情。柳如獻決定解散北山派,把我娘嫁給我爹,她也打算永遠留在浮雲堡,做毒霸身邊的女人……
“我回來的時候見他在門外徘徊,見到我以後就跪著求我帶他進來,他說他有緊要的事情求你幫忙。”
“既然如此,就讓他進來吧。”
“不可以!浮雲堡的人不可信,他們對你有很深的成見,萬一是找借口進來對你不利呢?別忘了你好幾次遭到暗殺了!”司徒彥書堅決不同意。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你們大家都在,他要對付我也不會傻到獨自前來吧,更何況曹初義不會武功。”牧臨抒說著,已經使眼色讓纖纖去把曹初義帶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