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笑看貞親王道:“大名該由他爹來取。”
“他是晏字輩的,就叫晏恒吧,我希望他能在對待任何事的時候持之以恒,不畏不懼,堅持到底。”貞親王說。
“晏恒,我的小蔥兒,你的名字是晏恒……”王妃逗著孩子,笑顏如花,因為虛弱而蒼白的臉上因為有這幸福的笑意,顯得生動可人。
這邊廂在其樂融融,那邊廂秦羽墨去而複返,卻是直接來找牧臨抒的。原來,卓林回到琴舞坊,她便知道牧臨抒也回來了。
“枉我日日為你擔心,聽到那些謠言傷心死了,原來你根本不把我當姐妹!”秦羽墨當真見到她時,卻徒增傷感。
牧臨抒自知理虧,真要解釋又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明白的,隻得向她作揖賠禮:“阿羽,是我理虧,但絕不是因為我不當你是姐妹,我有我的苦衷……”
“罷了!卓林簡單跟我說了,你們遇到不少事情,那司徒彥書已經回來了,繼續當他的兵部侍郎呢。”
“既然你已經知道,答應我先保密好嗎?”
“你在躲誰?花期公子嗎?”秦羽墨道:“你已經知道他與南宮左棠的婚事了?”
牧臨抒詫異,細眉微挑,心情忽然沉重,南宮左棠——南宮家的掌上明珠,南宮左玄的姐姐,那個軍事天才,連皇上都很重用的才女,她要嫁給端木期嗎?
秦羽墨發現自己說漏嘴,心下一橫,幹脆把真相告訴她:“南宮左在皇上麵前替他女兒南宮左棠求婚,好多候選人都因為各樣的理由排不上名號。原來她早已看上了端木期,那時候大家都以為你已經不在了,所以皇上做了個順水人情,下旨賜婚……南宮和端木聯姻,這是如今最盛大的事情了。”
“哦……”牧臨抒語塞,說不難過那是騙人的。如果說早前她並不了解自己的心意,那麼在離開京城這段時間,她對端木期的日夜思念早已讓她深刻明白,她喜歡上端木期,不可自拔。
“臨抒,他們以為你不在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安排。你既然回來了,不如……”秦羽墨想說的話被牧臨抒阻止道:“這樣挺好!我是我,我不再是端木府的少夫人。”
“可你甘心把阿期拱手相讓嗎?”
“他本就不是我的,談何拱手相讓呢。”牧臨抒苦笑,她記得他並不喜歡她。所以,這些日子,她極力控製自己的思念,因為她橫豎都是單戀,見了麵又如何,因為曾經拜過堂就可以霸占他妻子的位置嗎。她沒有那麼下賤,也不想束縛端木期。
秦羽墨心中無奈,牧臨抒離開前被白則兮攪得不安寧,好不容易回來了又殺出一個南宮左棠!她明明是堂堂正正,正兒八經的端木府少夫人,是端木期的正牌妻子,如今卻要躲起來避而不見,將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讓……她即便心疼姐妹又如何,感情的事情本就很難說清楚。她想起自己,不免也感到莫名惆悵。
王妃笑看貞親王道:“大名該由他爹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