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呢!有本事咋倆晚上pk你讓我一隻手!”高子衿說的信誓旦旦。
“好啊。小善你給我們做裁判。”馮誠誠喊道。
“你們就光打遊戲?不賭點別的?”淤善提醒道。
“好我們就賭這個學期的午飯怎麼樣!”高子衿十分豪爽的說。
“不行!我要一日三餐的。”馮誠誠如此肯定倒是讓高子衿有些猶豫不決。
“你怕了?”馮誠誠雙手環胸蔑視的說。
“誰說的!”高子也立刻鬆了扶著角的手指著馮誠誠。
“賭就賭!三餐就三餐還要包括肉!”高子衿說。
“好啊!”兩人視力不停地碰撞其中火花四濺。
“你們倆!還能不能好好幹活!一個兩個吵什麼呢也不看看場合!”作為班長的夏靜言頂了幾次都沒頂上去才發現又是這寢室的倆人惹是生非。雖然顏青他有些製不住,不過這倆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們嘴炮也不夠厲害。
倆人立刻互相白了一眼扶住了角,夏靜言終於頂好了對著倆人說:“你們倆給我好好的把帳篷裏所需要的東西全部整理好!看你們怎麼偷懶!”
“淤善我們去撿一些枯枝生火。”幾人來這裏就是為了體驗一把原始態生火,所以高科技之類的能少用就少用。
淤善點點頭跟上帶上背包跟著夏靜言走進了森林。
“唉……都怪你,不然我也跟著他們去玩了。”高子衿說。
“玩兒?你當撿柴火是玩兒?你就不怕萬一衝出來一頭狼啊,野豬什麼的把你給吃了。”
“現在還有這種動物嗎?”
“怎麼沒有?聯邦裏的很多動物跟我們一樣被保護起來了,所以都沒變異還保持著原狀,不過倒是變得聰明了一些貌似。”馮誠誠說。
“喝,看不出來你還學習啊。”
“我怎麼說也是通過正當途徑進來的人,沒點基礎怎麼可能進來。”馮誠誠說。
“我一直以為你走走後門。”
“我走後門……你更像吧。”
“是不是想打架,這麼欠揍!”高子衿說。
馮誠誠一擼袖子:“來啊怕你不成!你個小叼砸看我不揍得你滿地找牙!”
“來啊!”倆人一說完很快扭打在一塊完全忘了班長交給兩人的任務。
“你們寢室那幾個貨天天這麼吵?”夏靜言撿著枯樹枝說。
淤善無奈的笑笑說:“是啊,不僅僅吵他們還經常占韓風的床位。”
“啊?”
“韓風不怎麼在寢室,總是會去圖書館活著很晚回來。而韓風的床是對著門口的比較涼快,所以隻要他不在那三個都會占在上麵。”
“他回來睡哪?”夏靜言問。
淤善臉上微微一熱:“我們倆睡一個床。”
夏靜言回頭看他:“你倆?”
“恩怎麼了?”
“難怪你倆是一股清流。他們三就是典型的三根老油條,我總感覺他們三是老天派來給我穿小鞋的。”夏靜言歎口氣說。
“我現在隻要看見他們三就……唉。”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總感覺自己永遠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顧著他們三個惹事精就像是在帶孩子,關鍵是這孩子還不能打不能罵不然他更會氣死你。
“心放寬就好,由著他們幾個折騰。再說了班導不是克顏青,有他呢翻不出如來神掌。”淤善拍拍夏靜言。
“誰說呢!有本事咋倆晚上pk你讓我一隻手!”高子衿說的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