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皇上,你說他們是……是女人?”侍衛一臉的不可置信。
蘇旋掖冷漠一笑,隨即又覺得身邊這些人太過愚蠢:“如果朕知道你們這麼蠢,當初就不會培養根本你們!”
侍衛戰戰兢兢,心下卻又開始疑惑自家主子怎麼開始對兩個女子感興趣了。可是君就是君臣,就是傳他沒有問的權利,隻能點頭領命。
看著侍衛離開的身影,蘇旋掖眸光越發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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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傾城和鍾純兒回到鍾府,直奔步夫人所在的偏房而去,期間與神色匆忙,拿著包袱的管家擦肩而過。
走進房間,看著麵色慘白的步夫人,步傾城也刹那便臉色煞白。原來步夫人自盡後一直被白綾掛著,衣衫不整……
“娘……”她聲音顫抖,眼淚濡濕了眼眶。
她顫抖著上前,心疼的像是被人豁開一個大口子似的,她渾身顫抖踩在凳子上,奮力抱著母親下來。鍾純兒想幫忙,卻被步傾城眼底的陰冷嚇住了。
吃力地抱著母親下來,她輕輕地把娘親放到床上,一邊仔細地整理著娘親的衣衫,一邊對一旁流著眼淚的鍾純兒說:“純兒,你回你的房間吧,我沒事,我想和娘親單獨待一會兒。”
鍾純兒呆愣了一下,沒想到步傾城會趕自己走。不過看到步傾城的發紅的眼圈,隻好離開,臨走前帶著侍女們離開了。
“娘親,你睜開眼看看我,我是傾城……是傾城啊娘……你看看我好不好……”步傾城說著,眼淚滂沱而至。可不論她怎樣哭喊,床上躺著的人依舊靜靜地,沒有任何回應。
抹掉臉上的淚水,她使勁擦了擦紅腫的眼睛,想為娘親換上幹淨的衣服。可剛脫下娘親身上襤褸的衣衫,那一塊塊淤青刺的步傾城生疼。
小腿,大腿,肚子,手臂……步傾城眼中淚水不住的流,她迅速為娘親穿好了衣衫。她再也無法繼續看著那些淤青……
一瞬間,步傾城臉色變了,她忽然想起了擦肩而過的管家,蛇蠍心腸的付煙……
她咬牙切齒,在心底暗自發誓:娘,你放心,傾城一定會給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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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的話,奴才一直跟隨的人到了兵部尚書的府邸,想來方才之人正是兵部尚書的千金鍾純兒。”
“什麼?!”蘇旋掖一改慵懶的姿態,思索著什麼:“尚書府……尚書府……”他暗暗思索著,又突然看向侍衛,問道:“你確定是鍾魁的千金?”
侍衛撓了撓頭,想了一下,又萬分確鑿的說道:“方才來請她們回去的,丫鬟穿的正是尚書府丫鬟製服,更何況那丫還口口聲聲稱呼她為小姐,想來不會有錯。”
蘇旋掖一時間倒開始疑惑了,雖然說最近尚書府並未傳出尚書夫人生病的消息,但是二人剛剛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兵部尚書府邸。
步傾城緊握住手中的匕首,那把匕首是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贈與她防身之用的,可現如今卻成了替母親報仇的凶器。
“什麼?!皇上,你說他們是……是女人?”侍衛一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