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時她肯定特別的難為情,也不再逼她,隻是靜靜的靠在她的身邊。

果然,那個藏在被褥中才一會的人兒,探出頭來大口大口的踹著粗氣,小臉上泛著一絲誘人的嫣紅。

慕容灝趁機一把將那個小人兒撈入懷中,“小情人,以前我有所保留,從今後,每一次,我都會把自己徹徹底底的交給你,適應了之後就好了。”

他捏著她的小臉,真希望現在的情景就是他們以後的每一天。

突然沐薏情捂著小腹,一陣隱隱的墜痛,接著一股熱流緩緩衝了出來。

“怎麼了?”慕容灝緊張的詢問道。

“我好像那個來了,怎麼辦?”沐薏情還沒有注意到此時自己有多麼的小女人,她平常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關鍵是她現在不在自己的屋子裏!

慕容灝也是手足無措,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啊!完全沒經驗。

“你去我的屋裏,幫我拿一套衣服,順便把那個衣櫃最裏麵的小包袱給我拿來。”沐薏情拉著他的胳膊交待道。

“好。”慕容灝頓時站起身來。

“慢著,你悄悄的去,別讓人看見!”沐薏情急切的交待了一聲。

慕容灝的臉色難看到極點,還怕人見到他嗎?他就這麼見不得人?這成什麼了?他巴不得早日扶正上位,光明正大的和他的小情人出雙入對。

“你聽到了沒有!”沐薏情對著那個背影喊了一聲。

沒聽到!聽到了也等於沒聽到!於是大司馬光明正大的從正門招搖而入,在一幹人的傻眼之跡走到內院。

諸葛雲兒最先回過神來,朝大司馬追了上去。

“大司馬,昨夜我情兒姐一夜未歸,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慕容灝走到屋內,在衣櫃裏左挑右挑終於選定了一套衣服,然後找到沐薏情所說的那個小包袱,看著堵在門口的諸葛雲兒。

“她在我哪。”簡單的吐了四個字,側身朝外走去。

“大司馬這麼做算什麼?”諸葛雲兒衝上去攔住大司馬的身影,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節,他都和那什麼郡主要成婚了,情兒怎麼辦?!

“不明白諸葛小姐想說什麼。”大司馬把自己全部的耐性都拿出來了。

“大司馬不覺得要給情兒姐一個名份嗎?!這樣算什麼?”諸葛雲兒眼前的人,縱然大司那種生人勿近的神色讓她有些打退堂鼓,為了情兒,她不得不問。

慕容灝真心鬱悶了,他不是不想給,而是那個笨蛋不要!況且,他有什麼必要跟這個毫不相關的人解釋?!耐性耗盡,大步離去。

“喂!”諸葛雲兒喚了一聲,那道身影幹脆停下腳步,直接躍過牆頭翻到了對麵的院子裏。

一回到屋裏,就見沐薏情呈一個詭異的姿勢呆在床上,“你怎麼了?”

“我怕弄髒你的床。”沐薏情才不願意在他的床上留下那麼一點點的汙漬。

慕容灝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已經弄髒一次了,我不介意再弄髒一次。”他真是大方啊,上次指的是她的處子之血。

沐薏情不再理會他,打開那個小包袱,隻見裏麵一堆那種布條,比巴掌大些的長條狀還有四根帶子。一麵是棉布,一邊是寸縷寸金遇水不濕的料子。

慕容灝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因為他那也有一塊,一模一樣。

“這個是?”他嘴欠的問道,要是他知道那玩意是幹什麼用的,他絕對不問,打死也不問。

沐薏情想了想這個東西在這個時代的名稱,淡淡的答了一聲,“月布。”

慕容灝臉色一僵,白玉一般的麵容灰白灰白的,抬步朝外麵走去。

沐薏情也沒有留言他的反常,而是忙著折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