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鬆覲見。”
一直留守宮中沒有回府的三人頓時朝聖乾宮走去。
“參見皇上。”三人齊齊下跪行禮。
慕容鬆被卸了胳膊,雖然接上了之後還是不太靈活,這一次還是他一次進宮麵聖,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這一次受到牽連。
“慕容鬆率領光耀營前去誅殺金國餘孽,不管是誰,一律格殺無論!”慕容雲天沉聲下令。
慕容鬆一聽,竟然是這等好事,光耀營竟然直接歸他的率領了,頓時朝慕容雲天行了一個大禮。
“微臣遵旨。”
慕容儀聽到這個旨意,目光緩緩朝大司馬望去,隻見大司馬一臉平靜,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如今要不是他壓著,兵部尚書,大司馬之職,已經易主了!
雖然也是他慕容府的人,但是慕容鬆是個什麼貨色,他豈會不知!
“大司馬屢屢失職,麵壁三月,不準出府門一步,扣罰三年俸祿,以敬效尤。”慕容雲天的沉下旨。
“臣,領旨謝恩。”大司馬沉聲說道。
“慕容愛卿,剿清餘孽之後,朕重重有賞。”慕容雲天朝一旁跪在那眉眼都隱不住得意之色的慕容鬆說道。
“臣叩謝皇上,不過,還有一事要向皇上稟明,光耀營是大司馬一手建立起來的,這些年臣一直都在城防軍,對營中事務不甚熟悉,怕無法統禦。”慕容鬆說的很小心,上一次光耀營不聽指揮的事情,他可不想發生第二次。
而且,這一次是他率領光耀營,沒有太子坐陣,也沒有大司馬摻和,要是能立了大功,兵部尚書一職,還能不手到擒來!
“這有何難,護國公自會安排。”慕容雲天掃了一眼慕容儀。
“老臣一定傾力安排。”慕容儀騎虎難下,明知道慕容鬆是個糊不上牆的爛泥,可是現在也隻能將光耀營交到他的手裏,總比皇上趁機將光耀營的兵權奪去要強!
“皇上,太子殿下醒了。”值事太監前來通報。
慕容雲天立即站起身來,可是才走一步,那太監頓時跪在他的麵前。
“皇上,太子殿下說,要見大司馬。”
慕容雲天的目光朝大司馬投了過去,怒氣未消的朝太監命令道,“帶大司馬去見太子殿下。”
大司馬立即朝內宮而去,小太監將他迎了進去,隻見帷帳之後,太子殿下臉色蒼白的平躺著,這一劍直接朝著他的要害刺來!要不是大司馬及時出現,他早就命喪當場,豈還能活到現在。
“謝謝。”
“太子殿下不必客氣。”大司馬沉聲說道。
“左相!”太子殿下吃力的吐出兩個字。
大司馬眸色一暗,向前一步,“太子殿下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封景知夏為太子妃的那日,我曾去了一趟左相府,離府時,一個一身勁裝的黑衣男子剛好步入府門,我發現,那人走路時有點內拐,應該是受傷所致。”太子殿下撫住胸口,一口氣將他發現的可疑之處說出來。
大司馬麵色更加陰沉,被他一掌擊斃的那個人,剛好就是有點內拐,後來檢查發現那個人膝蓋處曾受過重傷,因為身手不錯,普通情況下,跟本就看不出與常人有什麼區別。
“我懷疑景恒燁不是景公府候的三公子。”太子殿下沉聲說道。
“我也懷疑,也曾派人前往景府調查過,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大司馬心中已經有數,景公候府如此嚴密的一點可疑之處都沒有,這才是最大的疑點。
他懷疑,景公候府一族與北境有關,而景恒燁的身份,自然也與北境脫不了幹係,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他也無法武斷的和太子說什麼。
“一定要保她安全。”太子殿下沉聲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