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上你了怎麼辦?”沐薏情故意說道,果然那個揉著她鼻子的手頓時僵硬了,像是被刺了一般縮了回去。
“你愛大司馬嗎?”
“愛。”沐薏情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這世上,也不是沒有移情別戀這種說法。”
“你不能愛上我,你隻能愛大司馬!不,除了我,別人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大司馬已經語無論次,按著沐薏情的肩膀,接近咆哮。
沐薏情看著他失控的模樣,覺得心裏的積鬱還是沒有散去,她就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所以,他一日沒有恢複身份,還當繼續當影子,她就一日壞下去!
大司馬看著那個站起身來朝外走去的身影,他的小情人到底是聽到了沒有?!
兩人一前一後朝朝來時的路走去,沐薏情走到府門前,見他還沒有離去的意◣
沐薏情低頭沒有回答,誰知,他突然拉過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給她一個深入而纏綿的吻。
沒有霸道的掠奪,沒有瘋狂的侵襲,就像是溫暖的陽光融化了冰封的溪流,緩緩的流淌著……
軒兒一口氣吃了六竄,也沒有見那兩人分開,捧著小臉看著當眾吻的難分難舍的兩人,這一下,娘親應該知道,這個人就是爹爹了吧。
“你還吃嗎?”一旁的小販抽回目光覺得還是做生意要緊,朝一旁的軒兒問道。
“不吃了。”軒兒搖搖頭,現在有比這糖葫蘆的味道還要更甜蜜的事情。
沐薏情從他氣息中掙脫出來,全身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上也染了一層緋紅。
“軒兒,回去了。”朝一旁的軒兒喚了一聲,幾乎是逃離似的快步離去。
她怕再逗留一會,就會裝不下去。
大司馬看著飛速離去的母子二人,沒有立即追上去,而是的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沐薏情回去之後,一直顧著跑茅房,用普通布料縫製的姨媽巾真是不能用,一下就濕了。哪有大司馬的內衫來的舒服,看來,以後她要盡量的適應。
捂著肚子回到房中的時候,一道身影嚇她一跳,顯然大司馬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回來,手中的包袱還沒有來得及放下。
兩人尷尬的沉默了一陣。
“你拿的是什麼?”沐薏情忍不住問道。
大司馬沒有出聲,而是將東西放到一旁的桌上。
沐薏情抬步上前,將包袱打開,柔軟雪白的姨媽巾滿滿一包,她記得之前縫的沒有那麼多啊?仔細翻了一下,果然壓在下麵的那些縫的歪歪扭扭。
“大司馬讓你送來的?”
“……,是。”大司馬的心情一落千丈。
“東西送來了,你可以走了。”沐薏情看著那一包東西,神色微動,轉到一旁留給大司馬一個背影。
“早些休息,晚上記得拿著暖爐。”大司馬忍不住交待一聲,退了出去。
他不管肯定,小情人是不是已經認出他了,不過,他不會逼她,反而會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能夠坦誠的麵對他。
沐薏情來不及有其它的想法,抽出一個月布直接奔茅房而去。
睡在床上拿著暖爐貼在小腹邊上,果然舒服了不少,這種生理反應她自己也是束手無策,突然十分的懷念之前與他同床共枕的日子。
甚至,半夜都不用醒來,連月布都不用自己換……
他這樣來到金國,暗中助她,卻還是不敢用真正的身份站在她的麵前,這就說明,他們之間還是隔著障礙,不管是她的心裏不想去回想的悲痛,還是他永遠也不法卸下的擔子。
果然如大司馬所料,才不到三日時間,律王府就有了異動,趁著漆黑的夜色,一行人將山洞裏藏著的東西繞行到城郊往秦炎駐軍的方向運去。
大司馬事先料定了這些人所走的路線,衛長風親自帶著的一隊人馬早已埋伏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
其次,顧傾城與阿琅暗中集結將士,化整為零迅速朝秦炎的駐軍之地而去。
沐薏情有些不放心,天還未亮就起身往外走去。
“你不必去那麼早,今天晚上才開始行動。”大司馬攔住她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