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刺激後,胸口更是飽脹,奶白色的奶水立即**了出來。不好,她趕緊的用手堵住一隻,而另一隻不用她忙了,卿歡紅潤的雙唇已經擁住,柔軟的舌頭舔上…
已經一年多沒有房事了,久違的欲望在卿歡的唇舌間慢慢蘇醒,她的氣息微喘,越來越濃重。還未等如含苞欲放的花朵綻放開來,立即就被打斷了。
“卿歡,你在幹什麼?”扶哲走了進來,瞪著越發迷人的紫色眼睛。
卿歡抬起了頭,舌頭微舔了下嘴唇,那模樣說不出的性感:“原來人奶也有味道,比牛奶甜,帶著夢馨的體香。”
“是嗎?”扶哲好奇起來,坐到她身邊空著的地方,挪開她按著另一隻防止溢奶的手,也俯身吮吸起來。
門又開了,阿瑞斯和提爾這二個很少一起的家夥,大約剛出勤和值班結束從機動部回來,看到她衣擺上翻露出整片胸膛,扶哲正伏在其中一個上麵…頓時瞪大了眼。
當得知是嚐嚐人奶的味道,他們倆個居然硬是擠開左右坐著的卿歡和扶哲,也纏著要嚐嚐味道。難道其他丈夫嚐了,不給他們嚐?
“乳汁確實是甘甜的。”扶哲在一旁用細長白皙的手指輕撫著雙唇,靜靜地回味著。然後猛地站起,到桌邊拿紙筆,畫了五條杠杠後就提筆疾書起來:“靈感來了,要快點寫下來,這曲子一定能幫我奪得下一次選拔比賽。”
“夢馨,難得的,就讓他們也嚐嚐吧。”卿歡嘿嘿壞笑著。
“你們…別…”顏夢馨又氣又好笑,罵也不是,推開也不是。這些缺奶缺母愛的國家撫養產物,現在借著她回味嬰兒時期了。
如果被別人看到二個穿著深藍色製服的頭號二號機動戰士,趴在她胸前一人一個的吸,真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不用別人,馬上就能看到了。想什麼來什麼,鬱塵和彪勇這二個基本上從不在一起的丈夫,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也一起跨進了房間。
鬱塵啞然失笑:“你們這是幹什麼,下班回來都餓了嗎?”
阿瑞斯和提爾這才直起身,紛紛發表感想:“確實是甜的。”“還帶著牛奶沒有的腥味。”“我喝過羊奶,也不是這味道。”…
見彪勇靠在一旁牆邊,房間本來就不大,也隻有這個地方是空著沒被家具占著。見到顏夢馨微帶羞澀的幹淨將衣擺放下,還偷偷瞟了他一眼。幹笑了幾聲:“放心吧,我不餓。其實也不用遮著了,就算現在比原來大了很多,還不到我的標準。”
氣得她猛地站了起來,卿歡趕緊的拉住:“不用理他,他胃口很重。隻要我喜歡就行”
“管他什麼事。”她差點沒翻白眼,手用力一抖,還是沒擺脫卿歡這個狗皮膏藥,隻能說出實話來:“放手,不去擦擦,我怎麼喂奶?”
幾個丈夫都笑著,那麼多人的口水,確實需要去清潔一下。
擦幹淨回來後,顏夢馨將一直在嬰兒床裏咯咯笑的小靜芸抱了起來。小靜芸從小就跟其他孩子不一樣,見人就笑,現在還不能翻身,無論在誰的懷裏還是躺著,見人就手舞足蹈,露出隻有一粒牙的粉嫩牙床燦爛的笑。
坐在沙發上稍微扭轉身,背對著彪勇喂起奶來。
靜芸咂咂砸地吮了幾口後,將嘴挪開,看了眼高聳的食物來源,隨後又湊上去吸了二口。隨後又放開,然後咧開嘴哇哇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這下顏夢馨奇怪了,難道有味道嗎,都擦幹淨了。換了另一邊。
這次靜芸吸了一口後直接哭了起來,哭得那個傷心呀到底怎麼回事,都不這樣的,難道病了?卿歡過去,摸了摸額頭,也不燙。
“我試試”扶哲和提爾輪番抱著哄,但還是狠狠地哭,怎麼也停不了。
見到大家滿頭大汗到處找原因的樣子,鬱塵很是冷靜的分析出結果:“孩子看來餓了”
餓了就吸奶呀…顏夢馨頓時恍然大悟,看著餓得直嗷嗷哭的小靜芸,氣得對著坐在身邊的丈夫一個個拍打了過去:“都是你們,嚐就嚐了,怎麼把孩子的奶都給吃完了現在怎麼辦?”
“我就喝了一口,一定是阿瑞斯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