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影托我拿來的,她懷孕了,不適合聞藥酒的味道。” 見彪勇有點驚訝,她揚了揚手中的藥酒,環顧房間:“軟布或者棉花有嗎?”
“沒有”彪勇沒個好氣,轉了個身打發著:“你以前送我的一瓶還沒用完,還是拿回去吧。”
“還吃武這碗飯的,連必須的東西都沒有。”她開始翻找起來,彪勇因為戒了酒,外加平時逼著他收拾房間,現在屋子裏總算不象以前那樣髒亂。
“也隻有你丈夫才敢下那麼重的拳頭”彪勇冷笑了起來,一摸破裂的嘴角後立即皺起眉:“但他臉上的傷也不輕,你還是拿著這玩意去他那裏。”
“這可是紅影送來的,多少應該領點情吧。”她終於找到了一卷棉質紗布,用牙咬開一個小角後,撕下一小片。走到床邊坐下後,猛地一拍彪勇厚實的後背:“轉過來,否則我就叫鬱塵開張醫療證明,喊上三四個女醫生幫你擦。”
“煩死了”彪勇懶洋洋地轉過了身,故意氣著她:“這樣求之不得,但最好找長得高一點、漂亮點、胸大一點的。”
“那我就叫以前幫我煮月子飯的四個女人過來,幫你好好的擦擦。她們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老人”顏夢馨將紗布堵在藥酒瓶口,顛倒了個,讓藥酒滲入紗布。
想到那四個雞皮鶴發的老太婆,彪勇嘴角有點抽筋:“那麼好的貨色還是留給任鵬這個家夥吧…呦~”
顏夢馨拿著紗布,往彪勇胸口上的烏青猛搓。疼得彪勇直齜牙咧嘴,但喊疼連他都覺得不好意思。隻能咬著牙,嗞嗞地吸涼氣。
一邊擦一邊緩緩嘮叨,如同說著家常:“紅影都幫你生過一個孩子了,現在又懷上,你多少也要給她一個交代吧…”
彪勇立即打斷了她的話,因為忍著疼,所以壓著嗓子:“什麼交代?你情我願的事,她難道不爽嗎?覺得不滿意,盡管找其他男人去。”
顏夢馨立即又加重了幾分,這幾個月抱孩子也抱出來一點小力氣,擦得彪勇直閉眼咧嘴:“等到別人心死走了,再去追也追不回來了。轉個身趴著,擦後麵的了”
彪勇伏在床上哼哼起來:“上過的女人都交代,那麼我和你那些丈夫手上的結婚戒指比你的還要多,十跟手指都帶不下,要用項鏈串起來,十個一串,大約每個人可以帶上那麼幾根。”
“沒個正經話,以後成了特區總教官,還那麼沒邊界?是傻子都能看出紅影喜歡著你,否則怎麼會跟你生孩子?女人愛一個人,才會想讓他的血脈基因帶著自己的骨肉流傳下去。”後背不多,最主要的都在胸腹部,反正腿腳他可以自己擦,於是問:“屁股上有嗎?”
“不知道,要麼你自己看。”彪勇微微喘著氣,可能是剛才忍痛起的正常反應。
看就看了,反正男人屁股看了不算少了。於是揭開被子看了眼,還真是大而翹。她放下被子,很是平靜道:“沒有。那麼我把藥酒放在旁邊了,你覺得還需要的話,就再擦擦。”
轉身剛想走,手腕就被彪勇輕輕捏住了。她的心不知道為什麼猛然提了起來。
“既然來了,就留一晚。”彪勇一手捏著她的手腕,另一條胳膊撐起了上身,微側地看著她,隱諱的暗示著:“鬱塵每個人都發了一盒套,我的在抽屜裏,可以拿出來用。”
答應還是不答應?畢竟彪勇是丈夫,完全可以要求她盡到夫妻責任。顏夢馨有點驚訝,深深地看著彪勇,想找到答案。
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你隻是需要一個女人而已,並不需要妻子。用套多麻煩,外麵有很多需要男人的女人,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去你情我願找個臨時的。”
原以為彪勇不會罷休,沒想到鬆開了手,轉身又將厚實的背部對著了她:“謝謝你的提議,等你出去後,我立即就去找。找一個不會裝模作樣的假裝矜持,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要負責。”
羞惱頓時如火山般的湧出,顏夢馨卻笑著冷靜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