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放下手中的毛衣,故意做出誇張的獰笑,小心避開了那些插在睿明身上的管子,靠了過去:“老公,不要吃醋了,要不現在就補償你一下。”
說完手慢慢伸進被子,在睿明腹部輕輕摸著,隨後幫著捏著肩。她不是不想親熱,而是睿明的身體不能激動,他必須象一台正常運轉的機器,任何多餘的電流都會讓這台精密的儀器立即出現問題,徹底報廢。
睿明的身體溫度很低,完全靠床的自身散發的溫度保持著。捏完肩,有去撫摸他的腹部,柔軟無骨,略微冰冷。
“夢馨…”睿明深吸了二口氣,忍不住要求起來:“往下麵揉揉吧…”
“不行”她拒絕了。
“揉揉,就二下,反正已經起來了…”睿明聲音難得如此的可憐。
“不行”她在睿明消瘦的臉頰上親了口,在耳邊喈喈笑著:“起來也給我放下去。”
“…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睿明籲了口氣,過了好久才又開了口:“可真不容易。”
她這才將手伸進了睿明的病號褲內,輕輕地揉了幾下,在睿明呼吸略微急促、又起來之前停下了手。
親吻了下睿明冰涼發青的唇,她從睿明身邊下了床,將毛線和織了一半的毛衣放在筐內擱在一旁:“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千萬別再想我了”
“努力吧”睿明含笑看著她離去。
如果不知道以前的事,隻看到了現在,很多人都會以為她照顧這麼一個躺在床上、身上插了不下十根管子,如同科學怪物的首腦,是因為他的權利。但所有人都或多或少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對於夢馨夫人越發的崇敬和佩服。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卿歡跑了過來,黏糊一番後要和她一起睡。於是換上衣服躺下睡了並沒有做什麼,這些丈夫也懂得了收斂自己,會讓她有足夠的休息時間。
第二天下午,一大半丈夫們進了她房間聊天、打牌。
阿瑞斯、扶哲、卿歡和彪勇在桌子上鬥地主,她在旁邊織毛衣。
“這次是幫誰織的?”扶哲斜眼看了看。
“是紅影,她有時也需要晚上出勤。”她手上不停著。
“不用了”彪勇用力甩著牌:“這個孩子生完後她暫時停職帶孩子。反正武藝本來就不高,特區武警部對於這樣的,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反正都織了,總會用得上的。”她想起了什麼,問彪勇:“你也應該上任了,感覺怎麼樣?”
彪勇嘴角掛起一絲淺笑,透露著不經意的得意:“等著我的副總教官的腳趾快點好,到時再較量一下。他可是對我要推廣加強版女子防身術很有微詞,非常的不服氣。”
“又輸了”阿瑞斯無奈地扔下手裏所有剩下的牌:“彪勇的牌技和武藝一樣,越來越厲害了。”
卿歡咯咯笑著:“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做什麼都順手。”
此時阿瑞斯站了起來:“我也差不多時間出勤了,你們繼續玩吧。”
三個人繼續玩著,幾圈後,彪勇開口道:“看來還是文史音樂部的部長清閑,明年都快比賽了,現在有時間。”
扶哲笑著,對著彪勇微微咬著牙輕語:“,哪怕明天比賽,我也是不會走的。”
“你打算撐到什麼時候?”彪勇悄悄看了顏夢馨後,也麵對著扶哲竊語:“應該知道早晚的事…”
扶哲好似下定了決心耗上了,很有挑釁模樣:“能拖一天是一天,就是要看你是不是敢對我揮拳頭”
卿歡左右看了看他們,剛想勸二句,房間裏的通話器響了。
顏夢馨過去接,對著扶哲道:“是江韻來訪,特警部通知你去接待呢”
扶哲一愣看著彪勇。彪勇堆砌起很多的笑意:“是我請江韻過來交流表演的,豐富下各部門的生活嘛。”
“對他們說,我不方便讓江韻自己先找地方住去,反正特警部全是住的地方”扶哲對著顏夢馨沒個好氣的低吼著,隨後對著彪勇板著臉嘀咕:“別以為能難倒我,今天我就是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