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去了一些,看清了正淺笑望向自己的貴人,聽著耳邊熟悉的語調,淚更凶了。
“傻憐兒,別哭了,傷口不疼麼?”王貴人終究還是心軟了,香兒和憐兒跟了自己這麼多年,雖說是為了報答自己,但這麼多年也為了自己付出了很多,這些自己都看的出來,否則先前也不會在九尾的麵前護著她。
將憐兒拉上馬車,接過香兒遞過來的傷藥,細細將憐兒的額頭的傷口處理幹淨,似笑非笑的道:“傻孩子,這麼用力的磕頭,越磕越傻了怎麼辦?”
看著憐兒掉的更凶的淚水,心裏有些難受,伸手擦了擦那落下的淚珠,誰知道越擦越多,索性放下手,可憐兮兮的看著憐兒道:“好憐兒,別哭啦,再哭下去,這馬車全打濕了,一會還怎麼睡覺呢?”
王貴人拉過憐兒的手,想將先前被九尾咬傷的手腕也一並上的藥,卻看見憐兒緊緊攥起的雙手,刺眼的鮮紅讓王貴人眉頭緊緊蹙起,憐兒連忙鬆開手輕輕的按在王貴人的眉心,小心翼翼的噙著淚水道:“憐兒不哭了,貴人別不開心。”
王貴人隻覺得眼眶一熱,自己這般的人居然還能有人關心,吸了吸氣穩住了有些悲傷的情緒,強笑道:“手攤開,我幫你上藥。”
將憐兒的手心的傷痕細細的抹上藥膏,王貴人嘴角噙起一抹邪笑,看著憐兒道:“好了,隻剩下最後一處的傷口了,憐兒需將衣服先脫去。”
憐兒不解的看著王貴人邪笑的麵容,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有一處的傷口,頓時粉頰一紅,那帶著期盼和羞澀的眼神讓王貴人心裏一動,笑眯眯的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並不是很深的傷口。
微微鹹澀的感覺被舌尖靈敏的感受到,舌尖微微一勾將那浸出的血絲盡數的吞咽下喉,有些動情的望著憐兒,伸手一揮,憐兒身上的衣物盡數撕裂,白皙的身體,胸口處的傷痕異常的刺眼。
輕輕的俯下`身子,用舌尖在那傷口處舔舐,引得那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櫻桃漸漸的立了起來,王貴人勾著笑容繼續用舌尖在那櫻桃處不停的畫著圈,故意不去碰那動情之處,惹的憐兒一陣女喬喘,不停的將自己的胸口往王貴人的嘴裏送去。
看著憐兒有些急切的身體,王貴人低聲笑了笑,那有些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回蕩在狹小的空間裏,終於是如了憐兒的意,舌尖在那凸起處重重的點了下去,聽著憐兒的呻,吟,感受著那突然軟下去的身體,王貴人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又一抹欣長的身影上了馬車,王貴人不急不促將那立起的櫻桃含在嘴裏嬉戲了一回,意猶未盡的綴了綴,眯著眼看著緩緩靠近自己的香兒將腿微微打開,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自喉間溢出:“香兒,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初遇帝辛
離開了王貴人,九尾的速度快上了許多,白天睡覺,晚上趕路,終於來到了朝歌城牆處,趁著夜色無人時,變成了人形,依舊著的那身白色錦緞鑲著火紅金邊的寬長袍子,這袍子是王貴人給自己購置的,就是為了防備自己化為人形時沒有衣物裹體。
這樣的衣服空間裏還有好幾套,但九尾就喜歡身上的這套白色,和自己的乳毛是一個顏色,除開這有些張揚的紅色金邊,九尾對白色充滿了熱愛,隻是呂尚從來都是灰色的道袍,嗯,下次讓尚尚穿上這樣的衣服,肯定更加迷人了。
九尾耐心的等到天空微微泛白,城門處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九尾笑眯眯的看著身後越來越多的人,看來自己是最早可以進去的。
朝歌是商朝的國都,異常的繁華,單單那城牆就有十米之高,站在城牆底下仰望莫名就有一種敬畏感,城牆上不時有士兵巡邏而過,城牆下那三米之高的朱紅色大門嵌滿了銅釘,門環是一隻銅鑄獅子頭,咬著那大大的門環,威嚴十足的看著門口的人群。
門口的士兵筆挺的站立著,一個晚上的執勤看起來卻並沒有疲憊的樣子,換崗的士兵來了,隻要交接完畢,城門就會打開,朝歌對於老百姓而言還是非常的包容與和善的,進出城門並不需要交納錢財,隻需登記,而出城的時候將自己的名字勾畫去就好。
隻要你願意,在城內逗留多長的時間都可以,朝歌允許大家自力更生,但絕不允許乞討的人出現,所以整個國都看起來異常的生機勃勃。
九尾執起毛筆眼珠轉了轉,對著登記進出城門的士兵笑道:“小哥,你幫我寫可好?”
那士兵很是奇怪的看了看九尾,道:“恩,你名字”
“蘇妲己”
“好了,你可以進去了,我還道怎麼會有女子識字呢,果然不識,居然還去執筆,真是搞笑。”
九尾笑眯眯的走進城門,身後那士兵的嘀咕讓九尾腳下一個踉蹌,隨即低頭走開,隻是耳尖那一抹粉紅在初升的陽光下,顯的異常的嬌嫩。
畜生,我怎麼可能不識字,隻不過寫的不怎麼漂亮而已,哼,愚蠢的人類。
九尾昂著頭走進主道,朝歌的主道特別寬敞,攤位也都在兩邊擺放的規規矩矩,兩邊的商鋪都是同一的紅漆綠瓦二層小木樓,道路上鋪的白色石磚,偶爾有馬車經過,人群都很自覺的分散在兩旁,主動讓馬車通過,整個街道看起來特別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