襠,伸手拍了拍微子的肩膀,卻將微子嚇的直接癱倒在地上。

帝辛麵無表情的看著微子,道:“孤不稀罕這位置,當初真應該成全你,不過孤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此刻隻能前進,不能後退,若是有一天孤死了,這位置,你若是能坐,就替孤坐下去吧,記得心存慈悲!”

帝辛說完揮揮手對兩個侍衛道:“送他回宮”。

待所有人走後,假山旁又恢複了寂靜,九尾靜靜的看著帝辛,開口道:“你剛剛有些過了。”

“嗬嗬,你是說殺叔父?反正已經被定義成了惡人,索性就當一回惡人吧。”

“感覺好嗎?”

“不好”

“所以,你不適合做惡人,帝辛,回去吧!”九尾看著黑暗中一臉黯然的帝辛。

“九尾,走吧!”帝辛淡淡開口,率先朝著外麵走去,隻是心裏卻一聲歎息,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轉眼半年過去了,入了東的朝歌早已銀裝素裹,宮殿瓦簷上根根倒掛的冰棱晶瑩剔透,不少宮人正拿著竹篙將這些冰棱一一打落,免得誤傷了主子。

屋外的矮樹,葉子早已掉光,光禿禿的樹枝裹著一些雪花,此刻的季節已經下過一場大雪了,雪花有兩寸厚,宮人花了兩天的時間,將雪堆推開,堆在樹下,此刻的九尾隻著一身薄衫站在摘星樓下,嬌弱的身體顯得異常單薄。

“九尾,什麼時候啟程?”喜媚倚在門框上笑眯眯的望著九尾道。

“等等申豹吧”九尾仰頭看了看摘星樓,這半年來,自己並不好過,一直在後宮躲避著,最多也隻是幫忙招呼一下喜媚與申豹招呼來的小妖。

申豹是最忙的,直接代表眾人對上了西伯侯,雙方的交戰讓申豹忙的不可開交,幾天看不到人是常見的事情。

九尾登上摘星樓,將王貴人的本體用包袱裹住,係好後背在身後,起身打量了一下已經陪著自己半年的摘星樓,王貴人送到太古山後,這摘星樓也失去了它的意義,苦笑一聲,走了下來。

剛下來,就聽見遠處申豹的呼聲,扭頭,就見申豹穿著一身紫色衣袍匆匆趕了過來,身後是同樣神色有些陰沉的帝辛。

九尾隻覺得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申豹走至九尾身邊,壓低了聲音匆匆道:“大事不好了。”

“怎麼啦?”九尾有些急切,申豹這般的慌亂,自己很少見到,就連一邊笑著的喜媚,也隱去了笑意,一臉嚴肅的看向申豹。

“你也知道,這半年來我和呂尚交手,她著實厲害,兩場我都沒能勝過她,不過前些天,我潛入西伯侯的府中,設計讓西伯侯以為姬發要殺他,將姬發打入了大牢。”申豹說完吞了吞口水,偷偷了瞄了一眼神色越發陰沉的帝辛。

“姬發雖然受了些苦,不過,那西伯侯一死,呂尚不就得聽姬發的了嗎?我的計劃就是讓姬發成為周家之主,這樣一來,以姬發和大王的關係,說不定這場戰爭就這樣和平結束了,不過我引開了呂尚,偷偷將大王送去與姬發見麵,沒想到,大王居然和姬發吵了一架。”申豹快速說完,悄悄的往喜媚身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帝辛冰冷的視線。

九尾眼珠一轉,將事情重新在腦海裏過濾了一遍,照理來講帝辛和姬發應該站在一邊才對,這樣一來,姬發和帝辛再次站在了對立麵,也就是這場戰爭依然還會持續下去,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申豹也可以和陪同自己前往太古山,這樣一來,申豹怕是被拖住離不開身,自己隻能和喜媚兩人前往太古山了。

太古山凶險萬分,雖然自己的功力前段時間有所突破,但是依然不是申豹的對手,看來這一趟太古山之行,自己怕是要異常小心了。

也許是看出了九尾的疑慮,申豹拍了拍九尾的肩膀道:“九尾,你勿需擔心,此趟太古山我會陪你去的。”

“那帝辛……”九尾有些遲疑。

“孤已經決定了親自出征,申豹也推薦了兩名猛將,孤看過了,這哼哈二將實力非凡,九尾,你放心前去吧”帝辛看著九尾,臉上的陰沉依然揮之不去。

“申豹你和喜媚在宮外等我,我一會就出去”九尾衝著申豹若有所思的眼神點點頭,申豹很快和喜媚相繼離開。。

“你和姬發怎麼了?”九尾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帝辛。

“沒怎麼,九尾,這事你別管了,你去送王貴人吧”帝辛大手一揮,轉身就想離開。

九尾一把抓住帝辛的袖子,道:“我沒有管,我隻是問問,你什麼都不說,不難受嗎?”

“那你呢?你難受嗎?”

帝辛的反問讓九尾愣住了,良久才垂下眼眸遮住了所有的情緒,甕聲甕氣的開口道:“就是因為難受,所以才不願意你也同我一般。”

九尾的話語讓帝辛也愣住了,良久才回過神,轉身看向九尾道:“總覺得傾訴是件很丟麵子的事情。”

“我以為你不會在意”九尾無辜的睜大雙眼看著帝辛道。

作者有話要說:  五一去編了一頭黑人小辮,去海邊玩耍,想要拍個跳起來的照片,結果悲劇來襲,褲襠直接開了,還好大早上的,一個人都沒有,好丟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