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力可比孟浩強多了,不過隻當沒聽見,繼續訓斥這對闖禍的家夥。

指著顧莉雅的衣服,“說,誰咬的?”

甜圈笑眯眯地看著喜兒,眼中的幸災樂禍就是苗青都看懂了,更何況從小養到大的喜兒?

甜頭先是耷拉一下腦袋,然後圍著喜兒嘴角就裂開了。

“它在幹啥?”

陳鋒小聲問道。

孟浩更是翻白眼,我咋知道?從小,狗這種生物就不能出現在自己方圓十米之內。

他從哪裏去了解?

“道歉?道歉也晚了,錯誤已經犯下了,晚點兒再找你算賬,還有你,剛才在土壩子上做了什麼事情,我心裏可清楚地很。”

喜兒指著眯眼睛的兩條大黑狗,一點都不被它們的諂媚相所迷惑。

依舊狠心地宣布了判立決!

可憐的兩個熊孩子,周邊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它們身上散發出來濃濃地哀傷。

陳鋒和孟浩更有一種北京老胡同,二胡獨奏《二泉映月》的既視感。

“你們回來啦?咦~還來客人了?”

李穎和田玉良聽到外麵的聲音,趕緊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到前麵。

見他們身後跟著兩個陌生人,眼中有著疑惑。

苗青早就被這件事情憋得不行,連忙拉著李穎到旁邊,將這件事情長話短說,免得待會兒被打個措手不及。

李穎聽完,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樣都能被人尋上門來?

不過,女兒主意大,她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既然當時就囑咐了苗青不做聲,必然有她的考量。

所以,她也沒多說什麼。

看女兒自己的意思吧,畢竟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如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未來會怎麼樣,誰知道?

如果,這對她來說,是一次機遇,相信田玉良和爹也會支持喜兒的想法。

“辛苦你了,這孩子從小主意大,估計你也跟著擔心壞了吧?”李穎拍拍苗青的手,深有體會。

剛開始她對落水後的喜兒也有些不適應,之前八年都習慣了文靜,愛粘著自己的女兒。

後麵要不是老爺子和田玉良一直勸慰自己,都差點兒以為女兒撞邪了。

不過,後麵這一年多,看著老爺子和兩個孩子,日子越過越紅火,她覺得這種改變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兒。

田玉良已經在喜兒的介紹中,和陳鋒,孟浩握手,互相介紹。

不說不知道,一介紹,原來都是從京城走出來的。

再仔細一打聽,上麵的長輩竟然都有些淵源,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孟浩跟田玉良打招呼有些心不在焉,眼睛全都在院子裏,和甜圈甜頭鬥牛的顧莉雅身上。

顧莉雅玩兒得渾身臭汗,哪裏鬥得過它們倆,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甜圈的耳朵開始咬。

耳朵如此脆弱的地方,咬著肯定疼。

但又不能跟顧莉雅來硬的,疼得它嗷嗷直叫喚。

“嘿嘿,小樣兒的,讓你剛才欺負我,下次再敢把我踢到土壩子下麵,看我不咬掉你另外一隻耳朵。”

嘴裏咬著東西,說話也是含含糊糊,好在甜圈能聽懂,連連點頭。

孟浩實在忍不住,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笑。

旁邊正聊得熱火朝天的人,全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陳鋒幹脆踢了他一腳,“你發什麼瘋啊?”

經過之前的事情,顧莉雅對他的笑聲極為敏[gǎn],第一聲出來就機警地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