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也趕緊安慰,“老媽,這說明您天生是享福的命,有爸爸寵著,兒子女兒心疼著,還有爺爺也是把您當親生女兒一樣護著,您這命格簡直好到爆。”
亂七八糟,喜兒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嘴巴裏到底說了啥。
不過,老媽笑了最重要!
老爺子都忍不住呼了口氣,“你如今身子重,別想太多,安心把孩子生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女兒能幹,別人家裏求都求不得,是吧?”
李穎抹了把眼淚,也是,自己最近越來越矯情了。
這詞兒還是喜兒送給自己的。
一家人在屋子裏說說笑笑一陣子,看著天越來越黑,再不走下雪路滑,就更難走了。
依依不舍告別家人,想著還要一個月才能再次回來,喜兒心裏就泛酸。
之前離得遠,家人無法團聚還有個借口。
如今,家人全部都回京了,自己還是不能回家,想想心裏就跟貓爪子抓似的。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喜兒都是極度戀家的人。
當初狠心離開高石莊,離開父母爺爺身邊,就是為了早日一家人在北京團聚。
如今,卻唯一缺了自己。
心底默默發誓:就是磨,也要磨得教練同意。
回去是田玉良和田誠,還有倆甜寶一起送她回的隊裏。
如今,雖然田家人全都回來了,甜寶還是要每天去一趟王家,畢竟賺錢的事情不能停啊。
誰懂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喜兒覺得,自己前世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偶爾想起生活片段甚至會跟這裏重疊。
很多時候,甚至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前世的夢。
隻是因為夢境太過於真實。
不過,一進到空間,喜兒的世界就會被徹底的隔離開,包括前世和今生,對她都像是莊生夢蝶。
貓妞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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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艱難的對話
喜兒回到體操隊,開始她日複一日的訓練。
而張青和張逸,則在進行一場艱難的對話。
吃過晚飯,張逸像平時一樣,坐在炕桌邊上看書練字。
而張青則在堂屋轉悠來轉悠去,直到天黑,都沒鼓足勇氣。
“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張逸實在無法忽視外麵踱步的人,不時的抽氣聲表示他內心已經混亂到靠本能調節呼吸。
啊?
張青不光腦子亂,心裏更亂,他實在不懂如何開口。
聽到兒子的聲音,還愣了一番,才意識到自己渾身已經冰冷。
快步走進張逸的房間,脫鞋上炕。
冰冷的皮膚驟然接觸熱炕席,被激起一粒粒疙瘩,甚至有點兒微微的刺痛。
腦子一激動,脫口而出,“兒子,我在研究院的那段時間,家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逸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青澀,而又脆弱的小小孩童。
經曆了無數個失眠夜,雖然那段傷痛的記憶依舊無法說出口,但至少已經不會刺激他到情緒失控。
喉嚨一緊,頭皮也有點兒微微發麻。
張逸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向依舊年輕,健壯的老爸,“幹嘛要這樣問?”
父親還活著,自己也還活著,而且如今的生活很平靜,這就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至於曾經的那段記憶,那個人,說出來隻會打破平靜的生活,沒有任何意義。
更何況,她也不知在廣袤大地的哪個角落,未來能否相見,也是未知。
所以,他不想說,也覺得沒有必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