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走進內室,對著付軒說道:“前輩,晚輩已經按照前輩之意做了詳細安排,稍候既會有所收獲。”
付軒道:“如此甚好,有勞了。”繼續往室外走去。
姚安、段思平隨著他走到大院之中,看著他抬頭望月深有思緒。姚安走到他身旁,抬頭看月,發現今ri月亮明亮照人,清雅皓潔,說道:“今夜月明當空,心悅爽快,在下已命下人在院廷內準備了些酒水,懇請付前輩和段大人一起把酒暢談?”
段思平看到右側涼亭之中的石桌上果然已經備好了酒宴,笑道:“能有幸跟姚大人和付軒前輩一起喝酒乃人生之大幸,兩位請。”抬手示意二人到涼亭中坐下。
付軒走道涼亭中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笑道:“好酒,請!”
段思平知道付軒也是個愛酒的豪俠,也知道他喝了好酒就更會暢快,邀著他連幹數杯。
付軒抬起一杯酒,提起酒壺,站起身子,走到涼亭前看著浩瀚月空,大笑幾聲,念道:“一杯清酒暢心曠,尋思幾斷明月光。開山遙問天下事,幾時尋得一ri朗。搖身直上玉虛峰,望宮盡數九重宮。賞月把酒催心醉,乘風催殿降新人。”念到這裏,他已是自斟自飲了數杯。
段思平想道:“付前輩話語之中皆是概歎當世國態紊亂,看不到晴朗氣象,希望天降賢能,整治國事,撥開濃霧,還國人一片淨土。前輩雖不涉足朝廷之事,卻心係江山社稷安穩。如此說來,我請他相助擒拿鳳尾俠之事確有希望。”
段思平、姚安二人聽他念完,不禁拍手稱讚。姚安笑道:“聽聞前輩喜歡遊仙山,訪聖水,賦詩詞,今ri有幸親聽,畢生大幸。”自己飲了一杯。
付軒笑道:“過獎了,談不上作詩賦詞,特別是在你們這些文人麵前,更是不敢獻醜啊。”
段思平道:“前輩真是過謙了,來,在下敬前輩一杯。”一飲而盡,當是先幹為敬。
付軒喝完一杯,說道:“來,繼續喝。”
三人可謂是談笑風生,快意相當,直到大半夜才回屋睡了去。江湖傳聞付軒行蹤詭秘,xing格怪異,極少能有人與之相處。今夜看來,付軒卻是隨和得很,實在難得。
第二ri一早,姚安、段思平、付軒三人正坐在大廳喝茶。昨夜姚安派出去查探鬼毒教行蹤的一個年輕士兵走進大廳,行禮說道:“稟姚大人,屬下經一夜尋查,查出鬼毒教的人昨天夜裏的確是在城南的隨意客棧落過腳。可惜我們到達隨意客棧後,鬼毒教的人士早就不知了去向。客棧掌櫃說,鬼毒教的人就停留了不到兩個鍾頭就走了,去向未知。如今我們也還未查到他們具體的行蹤,請大人恕罪。”
姚安有些尷尬,望了段思平和付軒一眼,說道:“下去吧,繼續追查,有什麼發現立即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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