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小花園留下的屍體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確定身份的標誌或者是物品,讓公孫華梟和文紅都是毫無頭緒,但他們已經認定了是緋慕王,畢竟他們抓來清風,就是因為清風和緋慕王來往多次,他們想要從清風這裏找到突破口,從而除掉緋慕王。
所以到最後,兩人的對話,已經明顯不想找到真相了,隻是想把所有的東西都往緋慕王身上推。
這次,公孫華梟沒有在文紅這裏待很久,商議完畢,就匆匆離開了。從他們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公孫華梟是要去部署,想要陷害緋慕王。
隻是,文紅派人把清風抓來,本就不是光明正大的,如今陷害緋慕王,也要多話許多心思才可。
守心小心的伺候著,隻想夜裏趕緊離開宮中。
至於巧芙,就讓她憑空消失好了!
不過,守心沒想到的是,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離開。
文紅一直讓她在跟前伺候,甚至連以往頗得她心的巧蘭今日看著也不順眼了。
文紅今日的心情其實是不順的,她從文瑤那裏要來的兩個高手都受傷了,可人還是被劫走了,她生氣這次事件的同時,也覺得自己暗中人手的不夠,還有這些人的武功也讓她不滿意。她是個十分惜命的人,生怕自己什麼時候就小命不保了。
她的人生還有很長,而且她如今的地位讓她可以在今後享盡榮華富貴,她覺得必須要再多弄些高手來才行。
夜色漸濃,守心看了眼外麵的天色,而今日並不是她值夜,所以對文紅福了福身:“娘娘,時辰不早了,讓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我還不想睡,巧芙,今兒夜裏是誰值夜?”
文紅的問題守心剛想回答,卻不想她擺擺手:“不管是誰,今兒你來值夜吧,讓它她們幾個都先下去,我想靜靜。”
“是!”守心幾個都應是,其他人均是退了下去。
守心一人靜靜的站在文紅身側,心裏卻是焦急的很。文紅這到底是抽了什麼風,竟然要讓她值夜,那她又要如何離開呢。
正想著,文紅的情緒已經平複到正常的狀態了。她對守心道:“賜坐吧,站了整日,累不累啊?”
如此和藹的話語,讓守心一陣惡寒,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回稟娘娘,奴婢不累。”
“嗬……怎麼可能不累呢?現在房中也沒有外人,坐吧。”文紅指了指桌旁一把椅子。
“謝娘娘。”守心欠著身子坐了,屁股隻搭了椅子的邊兒,這是宮裏被賜坐的奴才慣用的坐法,若是實實在在的坐了,會讓主子心生不悅的。她如今頂著巧芙的臉,自然也要用巧芙的心態去思考,去做事兒。
“巧芙,跟著我來東陵國的奴才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
“謝娘娘。”守心低著頭,文紅即便是緊盯著她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謝什麼,這麼多年來,你做的很好,我都看在眼中。對於衷心的人,我是不會虧待的。”文紅開始給守心灌迷魂湯,隻可惜,守心不是巧芙,無法被文紅給打動。
“巧芙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我身邊就你們幾個伺候的最妥帖,若是讓你出宮,哀家是萬萬舍不得的……”
“娘娘,奴婢沒想過要出宮。奴婢會好好伺候娘娘!”
“嗬……好,好好!不過啊!我可不忍心你一輩子做老姑娘,想來這幾日你也看得出來,皇上很看重你。”
“不,娘娘,奴婢不懂。”守心忙擺手,已經猜出了後麵文紅的話。
“你看看你,還說不懂,那你慌什麼?”文紅笑言,似乎把之前的事情真拋到了腦後一般。
守心撇撇嘴,能不慌嗎?她可不要被文紅送給公孫華梟那個禾中馬。她還要趕緊找機會溜出宮呢!而現在看來,文紅今晚留她值夜,就是要說這些事情的。
“唉,你啊,就是老實。這若是巧蘭,她必定會高興的很。”文紅忍不住開始感歎起來。“巧芙,你不要怕,哀家會護著你的,而你日後還是在這寢宮,偏殿就賜給你住。”文紅這兩句話自稱哀家,便是對巧芙的保證。但說白了,就是文紅的身份是太後,表麵和皇上是繼母和繼子的關係。而她的侍女要跟公孫華梟,就必須要送出去,分宮而住。但若是這樣,文紅以巧芙來固寵就沒什麼作用了。所以,文紅還是要把巧芙留在她身邊,實質上巧芙還是無名無份的,隻不過被公孫華梟給寵幸了。
守心聽罷,忙搖頭:“奴婢不敢,奴婢這輩子隻想好好伺候娘娘。”開玩笑,若是答應下來,文紅馬上把她送入虎口怎麼辦?禾中馬發情可是不管時間的,即便已是深夜了,但他和文紅幹見不得人的事兒,大多都是半夜的啊!
“你啊,這就是好好伺候哀家了。巧芙,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日後你也是個主子了。”文紅可沒問守心的意見,隻是通知她一下罷了。之所以對她態度這麼好,又和她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讓巧芙更為她所用,和公孫華梟在一起的時候,多念著她的好,多說一些她的好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