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這裏的門是透明的,門口有一點光照著屋裏,我慢慢往後退了一步,低頭看自己的影子。
我的肩膀上有一坨圓圓的東西!
是的你沒看錯,是一坨、圓圓的東西。它還不停地聳動著身子,影子拉得很短,同時我的肩膀也很沉,那東西一直在晃動,我的肩膀被揪得生疼。
深深吸了口氣,我安慰自己這些都不如鬼夫可怕。慢慢扭頭,我的手掌已經準備對著肩膀拍下,可瞬間一抹黑影猛地跳下了我的肩,鑽進了地板裏。
還不等我多想,一直“咚咚”響個不停的聲音終於停下了,我的身體一軟就癱在了地上,正對著我的冰櫃抽屜卻猛地彈了出來。
一雙幹枯的手摸上了抽屜的兩邊,一抹身影坐了起來,那人揭開了那塊白布,是一具年輕的女屍,黑發就像瀑布一樣流下來,相貌清麗,消瘦的鎖骨突兀。
除了張漂亮的臉和我之前看過的孕婦完全不同,其他部位卻是相同的,包絡那似乎能包羅萬象的胸和削瘦卻豐盈的腰身。
不人不鬼的東西,我罵了一聲,不停地摸著門把手卻怎麼也推不開門。隻能眼見著她“哢哢”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一步步朝我逼近。
這門丫的打不開,四周都沒有讓我躲的地方,女人一身血衣晃了過來,我剛要躲,突然地板上突然鑽出了一坨小小的身子,趴在了她的小白鞋上。
女人勾唇一笑,混白一片的眼珠子轉悠了圈,終於說出了我能聽懂的話:“去找那狗男人去!”那話分明是對小家國說的,說罷她一腳踢開了那坨小小的身子,卻是砸到了我的臉上。
黏糊糊的,和我在病房扶手上摸到的一樣,將手湊近眼前一看,那坨小東西竟然是一個嬰兒的胚胎,頭還縮在肚子那兒,隻是渾身青紫沒有一塊好肉,黏糊糊的東西竟然是爆體的蛆。
蛆蟲爬滿了那嬰兒的身體,我看著都要吐了,下意識地將那一坨甩了出去,正對著窗口竟然砸沒了。
瞬間就不見了!
同時我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女人就是要幾次三番要害我的女鬼!
“哢哢!”女人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了我麵前,枯黃幹癟的手就抓在了我脖子上,狠狠一擰。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敢掙紮,脖子瞬間就會被捏斷,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這家夥又不是活人,我訕訕笑著:“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先鬆手……鬆手好不好?”
出乎意料的是,這女人正鬆手了,月光下她的眉眼很精致,隻是沾染了血看著嚇人。
她打量我的同時我也在觀察她,她身後拖著長長的影子應該不會鬼,可是從冷得能凍住血管的冰櫃爬出來根本不可能是人,盡管她沒傷害我可是一定不是好東西,剛才病房裏的女鬼指不定和她就是一個東西!
就在我喘息都不敢的時候,外頭突然響起了鍾聲,望著月亮陡然亮得刺眼,我猜這會兒都十二點了。傳說子時鬼門大開,我邊小心看著女人的臉色,邊使勁兒拉扯門把手。
所幸這裏的門是透明的,門口有一點光照著屋裏,我慢慢往後退了一步,低頭看自己的影子。
我的肩膀上有一坨圓圓的東西!
是的你沒看錯,是一坨、圓圓的東西。它還不停地聳動著身子,影子拉得很短,同時我的肩膀也很沉,那東西一直在晃動,我的肩膀被揪得生疼。
深深吸了口氣,我安慰自己這些都不如鬼夫可怕。慢慢扭頭,我的手掌已經準備對著肩膀拍下,可瞬間一抹黑影猛地跳下了我的肩,鑽進了地板裏。
還不等我多想,一直“咚咚”響個不停的聲音終於停下了,我的身體一軟就癱在了地上,正對著我的冰櫃抽屜卻猛地彈了出來。
一雙幹枯的手摸上了抽屜的兩邊,一抹身影坐了起來,那人揭開了那塊白布,是一具年輕的女屍,黑發就像瀑布一樣流下來,相貌清麗,消瘦的鎖骨突兀。
除了張漂亮的臉和我之前看過的孕婦完全不同,其他部位卻是相同的,包絡那似乎能包羅萬象的胸和削瘦卻豐盈的腰身。